黎阮歪
歪脑袋，似乎并不明白这个概念：“那
们怎
才能真心相爱？”
“也想知道。”
他勾起小狐狸
缕发丝，有点无奈，又像
江慎：“那过程呢？”
“过程……”黎阮迟疑下，如实道，“阿雪说过程不太好学，让只记功法，到时配合对方就好。他说你们凡人在这事上都是无师自通
，没有人不会。”
说到这里，他忽然明白什，问：“你直不肯和双修，该不会是因为你其实不会吧？”
江慎：“……”
这笨狐狸。
江慎笑下，道：“没有不愿意。”
黎阮眨眨眼。
江慎后退半步，张开手臂：“下来。”
黎阮从树梢跃而下。
他落下时借微风卸点力，让江慎可以稳稳地接住他。
看眼，便又收回来。
江慎问他：“你把伤治好，又把下山路指给，不怕丢下你跑？”
这话当然只是为逗逗他，可没想到，黎阮忽然认真地问：“你想走吗？”
江慎仰头望向他，没有答话。
黎阮道：“阿雪和说过，凡人大多利己，让不要给你治伤，也不要让你离开那个山谷。不然，你可能会丢下跑掉。”
江慎耐着性子道：“先前不肯……不是这个原因。”
黎阮“哦”声，好像稍微放心点，又问：“那是什原因？”
他们出来有段时间，山上风很大，将黎阮脸吹得红扑扑，尤为可爱。
江慎沉默很长时间。
他低头注视着怀中人，许久后，才轻声道：“在凡间，如果不是真心相爱人，是不能做这种事。”
黎阮勾着江慎脖子，感觉到对方往前走两步，把他抵在树下。树干被这撞，又落下许多雪花，洒在两人发间身上。
“做什呀……”黎阮看向江慎。
后者注视着他，眼神很温柔，却又带点无奈。
“你啊。”江慎捏下他通红鼻尖，问，“满口说着要与人双修，你知道双修是什意思吗？”
“当然知道呀。”黎阮道，“不就是两个人起修炼，功法口诀早就背熟。”
“但觉得这样不太好。”
他尾巴随着身体摇晃摆动，眼底仿佛盛着晶莹霜雪：“要别人帮忙，应该是你情愿事。你要是真不愿意和双修，想要离开，也不能拦着，对吧？”
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江慎只会觉得对方是在试探他。
但他知道，他小狐狸没这多拐外抹角心思，他心里就是这想。
如果他现在说他想走，这笨狐狸恐怕当真不会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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