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姿势，与先前那次几乎没什
差别。
江慎抬手撑在树干上，将少年圈进怀里。
“然后……”他低下头，在黎阮唇边飞快碰
下，眼底含起笑意，“就是这样，对吗？”
黎阮惊讶：“你
江慎
记忆还不甚清晰，他边努力回想，边缓慢道：“
们先前来过这里，是冬天，你坐在树上，与说什话，再后来……”
——“也想知道，该怎做才能让你这只笨狐狸……更喜欢点。”
——“你喜欢还不够。”
——“希望你能更喜欢些，可以吗？”
江慎又想起些东西，默然无语。
这认知出现在脑海中瞬间，眼前这些景物，仿佛化作个个碎片，在他脑中组成过往景象。江慎循着那模模糊糊记忆继续往前走，来到棵树下。
他仰头往树上看去。
那树上如今什都没有，他却似乎看见那连耳朵尾巴都还藏不好少年，坐在积满落雪树梢上，赤裸双足荡来荡去。
——“你要是想下山，就是从这条山道去。”
——“你想走吗？”
那匹马大约是有些灵性，死活不肯往长鸣山走。江慎只能寻处草地将马拴，与黎阮道步行上山。
上山路不大好走，黎阮现在身子比以前沉些，没走多久就觉得累。
江慎便背着他往山上走。
走约莫个多时辰，终于来到片较为平坦半山腰。
黎阮忽然拍拍他肩膀，从他背上跳下来：“们到啦。”
过去他怎如此……不知好歹。
小狐狸这还叫不喜欢他？
分明已经喜欢得不得。
“后来怎，你继续说呀？”
黎阮还在眼也不转地望着他。他挤在江慎和树干中间，因为身形比江慎矮很多，这近距离不得不仰头才能对视。
“江慎！”道清亮嗓音在江慎身后响起，忽然将他从回忆中拉出来。
黎阮绕到他身前，问：“你怎呀？”
“……”江慎恍然回神，神情难得有些迷茫，“好像……想起些东西。”
黎阮诧异地眨眨眼。
“你想起什？”黎阮问。
他指着前方山道：“就是这里，你说那个书生，们就是在这里遇见。”
江慎抬眼看过去。
他们从行宫出发时还是早晨，中途马车换马匹，又换做步行，走到这会儿已经是午后。这长鸣山半山腰上云雾笼罩，远处山岭仿佛置身在云海当中，美不胜收。
而近处，树林里也笼罩着些许云雾，隐约有些眼熟。
他确来过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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