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药江慎也服过,只能续命,却没有办法减轻身体上痛苦。
这曹大夫瞧着文弱,但确在践行自己当初诺言,生行医,济世救人。
江慎眸光敛下。
但曹闲清显然并不想说太多关于自身事,江慎便没再多提,而是又问:“曹大夫这几日与病患接触得多,可有查到什,例如这病解法,或是病因?”
“惭愧。”曹闲清道,“草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般棘手病情,就连官府推行那方子作用也不大。还有病患意识不清,高烧不退症状,草民也试过很多药,都收效甚微。”
江慎坐在桌边,取过桌上土碗,给他倒点水:“曹大夫请坐吧。”
曹闲清露出丝为难神色,摇摇头:“谢太子殿下好意,草民……草民站着就好。”
江慎皱起眉:“你……伤势很重吗?”
曹闲清这几天直与那些病情恶化病患在起,就是再小心也不可能全无接触,几乎没有不被传染可能。
他这件衣衫之下,不知有多少皮肉正在溃烂流血。
初那般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模样。毕竟,喜欢嚼舌根人可不会因为谨言慎行就口下积德,想挑毛病怎都能挑出来。
只要没有什原则性错误,其他,说就说去吧。
江慎又笑起来:“你说得对。”
“外头那些人,就让他们再多跪会儿。不过,有些事想与那位曹大夫聊聊,你先休息。”
江慎说着就想起身,但又被黎阮拉住:“就在屋子里聊嘛,也听听。”
江慎沉思片刻,又问:“官府推行药膏,就是你方才给那少年那种,对吗?你给自己用过吗?效果如何?”
曹闲清点头:“用。”
江慎:“效
曹闲清没有回答,江慎轻轻叹口气:“曹大夫医者仁心,江某自愧不如。”
“殿下别这说。”曹闲清又朝他行礼,“草民没有想到林公子寻来贵人竟是太子殿下,您愿意深入病区,调查事情真相,已是百姓之福。而且……”
他稍犹豫片刻,道:“草民向林公子讨要几颗丹药续命,暂无性命之虞。”
难怪。
曹闲清虽然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至极,但他依旧行动如常,不像其他病患那样高烧不退,无法行走。
江慎点头应道:“好。”
片刻后,曹闲清进屋。
他刚要朝江慎跪拜行礼,江慎下意识想去扶他,可很快又想起什,动作顿,道:“曹大夫免礼。”
曹闲清:“是。”
这农户家屋子,堂屋很简陋,只在中央摆张方桌,和几把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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