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们这样封锁消息,草菅人命,旦秘密泄露,只会像当初那县令样,锒铛入狱。
这是害人害己。
“可……”曹闲清哑然,“可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江慎轻轻叹口气:“这也是想知道……”
还有,这怪病到底从何而来,为何会有这多人短时间内同时患病,那疫病已消失近年,为何偏偏在这时候,在千里
何况这算得上官府丑闻,也不会大肆宣扬。
但江慎并不介意告诉他:“那个县城当初出现怪病,当地县衙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外传。直到后来那批病患全都病故,消息才被泄露出去。”
“从时间上看,那县城或许便是去年南方疫病根源。”
“可惜那批病患已经死无对证,他们究竟是因为不治身亡,还是被活活困死,没人知道。”
今天之前,江慎从没有怀疑过根源这个问题,只当是那县令没将这怪病放在心上,玩忽职守,害百姓性命。
毒性较弱,症状较轻,虽是同种,却有天壤之别。”
曹闲清:“您意思是说……”
“这些村民此时便像是携带毒性母蛊,是这怪病根源。而你,是被他们传染所致。所以这药膏对你有用,对他们却无用。”
药膏也是这个道理。
去年官府命人研制这药膏时候,已经是疫病出现中后期。他们作为参考病患,大多都是曹闲清这样被传染后人,而并未发现所谓传染源。
直到今天他听说,官府将那些病患关起来,却不予医治。
曹闲清怔然:“殿下是说,官府是在效仿当初,想让这批病患也死无对证?”
“是。”江慎淡淡道,“除此之外,想不到什理由,让官府困住病患,却不给予用药治疗。”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每年不知多少地方有过疾病流行。但疾病流行并不可怕,就算病情棘手些,只要当地官府竭力救治,没有人会怪罪他们。
何况这里是京城,府衙治不好,还有朝廷,就算真治死人,责任也有朝廷扛着。
以此研制出来解药,自然对被传染者更加有效。
听完江慎判断,曹闲清神色却有些迟疑:“这……”
“知道这猜测或许时让你有些难以接受,现下也确没有更充足理由,支撑这猜测,但……”江慎顿顿,道,“去年在南方处县城,也有过与今日相同情形,曹大夫听说过吗?”
曹闲清摇头。
他只是个游方大夫,听说那疫病和药膏还是因为当初闹得沸沸扬扬,至于个别县城在疫病中发生过什,他消息没有那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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