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阮小声应道：“想。”
他顿
顿，又说：“
好像有点奇怪。”
前几个月时，他想着不能太挥霍江慎
身体，不能太放纵自己，其实忍得
“唔……”黎阮半张脸埋进江慎怀里，声音微弱，不知是不是快睡着，“没好，往下
点。”
江慎照做：“这里？”
黎阮：“再往下……不对，再往下点。”
江慎动作顿住。
再往下，就要碰到别地方。
可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们走不到今天。
这件事几乎无解。
“都怨你。”江慎低下头，冲着那微微隆起小腹，埋怨道，“狐族胎儿不都只怀两个月吗，你还真想在这里面呆满十个月？”
那皮肉下方安安静静，动也不敢动。
“好啦，你怪它做什
呀。”黎阮抬手安抚地摸摸小腹，帮着说好话，“小孩子长得慢嘛，没办法。”
：“没有——”
江慎：“还装？”
黎阮与他对视片刻，不装：“……是这里。”
江慎刚从行宫外走回来，沾盛夏暑气，掌心滚烫。他覆上黎阮腹部，轻而缓地帮他揉着：“那果子太凉，以后不能吃太多。”
虽然黎阮法力近来已经恢复，但随着这孩子慢慢长大，他还是受些影响。他身体不再像过去那样强壮，容易疲劳，也容易不适。
他低头看去，黎阮耳根微微红着，胸膛不断起伏，显然并不是要睡着样子。
江慎然。
他轻轻笑下，低下头，覆在黎阮耳边：“想让碰那里呀？”
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耳后，少年轻轻抖下，耳朵变得更红。
他从江慎怀里抬起头，眼眶水润润。
江慎不悦：“它还害们晚上不能尽兴。”
黎阮原本安抚动作停下来。
“你说得对。”黎阮低下头，严肃道，“这样挺不好，你要努力长得快点。”
只有四个多月狐狸崽：“……”
腹中那小崽子这会儿倒是偃旗息鼓，任凭自己两位父亲做什，都安安静静呆着不动。江慎又帮黎阮揉会儿肚子，察觉到对方胃部已不再像先前那样微微痉挛，才低声问：“感觉好点吗？”
江慎猜测，多半是为更好孕育那有着半凡人血脉胎儿，身体渐渐变得接近凡人。
生儿育女，确是件很伤身事，就连妖族也不可避免。
江慎轻轻叹口气。
这实在是件很矛盾事。
如果他有得选，他自然不希望小狐狸受这些苦。他小狐狸，应当自由自在，想做什就做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多吃两颗果子都要担心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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