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新躺回床上，江慎又问：“刚刚，是小山雀来
？”
“是呀。”黎阮原本就没想隐瞒，问，“你都听到？”
江慎闭着眼，声音听着还有些困倦：“听到
点，你想让它去盯着皇叔？”
黎阮：“嗯。”
江慎：“你这样做，算是干涉皇权吗？”
小山雀这几个月混迹在京城，认识
鸟儿很多，能帮他盯着那个人。
“好吧，那
帮你盯着，就当是回报典当铺阿宣这段时间喂给吃。”小山雀说到这里，又道，“不过你能不能让江慎告诉他们声，不想再吃稻谷和糙米，能不能换点别。”
黎阮点头：“好，会儿告诉他。”
交代完事情，黎阮将窗户拉开条缝隙，放小山雀飞走。他悄然合上窗户，正要转身，被人从身后搂住。
温热气息覆上来，黎阮怔，心脏又飞快跳动起来。
小山雀嘟囔着问。
黎阮问：“你知道肃王府在哪里吗？”
“知道呀。”小山雀道，“刚才飞进宫里时还听见人说呢，说肃亲王回京，现在已经进宫来见皇帝。”
“对，就是那个肃亲王。”黎阮点点头，“你这几天，能不能帮盯着他？”
“盯着？”
黎阮眨眨眼睛。
江慎声音很轻，手下意识在黎阮后颈揉捏抚摸：“如果皇叔当真在预谋争夺皇位或谋反，你从中阻拦他，对你会有影响吗？”
黎阮沉默下来。
过会儿，他才低声道：“也不知道。”
严格来说，以江慎这样身份，他本不应该干涉他身边任何事。先前帮那些小
“你……你怎
醒呀？”黎阮小声问。
江慎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他弯下腰整个把黎阮圈住，脑袋枕在他肩头，声音含糊不清：“居然塞个枕头就想打发……枕头哪有你抱着舒服。”
江慎呼吸就喷洒在耳边，黎阮瑟缩下，道：“那陪你再躺会儿好不好？”
“……嗯。”
江慎低低地应声，半搂半抱着黎阮回到床边。
黎阮：“就是看他都去哪里，见过什人，有没有做坏事。”
小山雀眨眨眼睛：“他是坏人吗？”
“也不知道。”黎阮道，“所以才要你帮盯着呀，如果他做坏事，那不就是坏人？”
对于那位肃亲王，黎阮还是觉得放心不下。
普通皇权之争黎阮不会插手，那些想与江慎争斗人，自身命数就承受不住这样权势，迟早会自食恶果。可肃亲王不样。他有帝王之相，证明他是有可能会做皇帝，这样人留在江慎身边，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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