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期待这久好戏,可不能因为只小鸟就被迫提前,没这必要。”
沈无为笑起来:“王爷说得是。”
他顿顿,又道:“不过您这位王妃可太爱闹脾气,您还什都没做,就险些被他逼得犯病。若不是及时赶到,咱们计划可就全毁。”
“……您当真不愿,让直接替您将人锁来?”
江承舟眸光沉下来。
小山雀仰头估摸下时辰,又低头看看那躺在床上动不动男人,以及那日夜守在他身边,如今正坐在椅子上读书门客沈先生。
绿豆大眼睛眨眨,在心中盘算片刻。
这些人又不会知道它直在暗中盯着,他早走两个时辰,应当不会有事。
小山雀这想着,开开心心扑腾起翅膀,飞走。
屋内,沈无为放下书本,心有所感似抬起头。
深夜肃亲王府寂静无声,只小山雀蹲在枝头,透过卧房前窗户往里看。
往日温雅沉稳男子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眉宇紧蹙,睡得并不安稳。
——他这样情形,已经持续快七日。
小山雀在枝头叹口气。
个连床都起不来病秧子,也不知道有什可盯。
沈无为不以为意。
他抬手在虚空中划,空中浮现出条极细极长、通体金光锁链。那锁链上隐约还能瞧见些许暗色,仿佛是经年累月后已经干涸血迹。
“修行数百年
他起身走到床边,听见床上人开口:“走?”
“走。”沈无为弯腰将床上人扶起来,问,“王爷为何不让直接将那小鸟除去,还要辛辛苦苦配合着演戏。不过是只开神识鸟儿,还真能误们事不成?”
“谁知道会不会误事呢。”江承舟坐起身,神情已经恢复清明。
他偏头看向窗外,月光映照下,将他脸色映得森白。
“就算不误事,那鸟儿多半也是他相识。”江承舟眼中带点笑意,轻声道,“他最讨厌滥杀无辜,要是真将那鸟儿除去,他又要与闹脾气。”
这几日为盯着江承舟,它只敢在下半夜这人彻底睡着后才离开,天不亮又要回来盯着,这连着数日,铁打鸟儿也受不住。
早知道就不答应黎阮这种要求。
小山雀动动蹲得发麻两只爪子,低头在厚厚羽毛下方藏着小布包里翻找片刻,从底部翻出最后两颗稻米。它吃完那两颗稻米,翅尖轻轻拍拍饿扁肚子。
还是好饿哦。
这会儿时辰已经不早,提前点离开去吃东西,应该……不会有什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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