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几十万，大部分都是他踹完人之后涨
，也有
些段嵊粉丝。
吴序刚才让他发张半张脸自拍巩固下新粉，顾景明摆弄
半天，实在是有点拍不来。
“不能。”
“好吧……你怎
起这早？”
“
这段时间都醒挺早。”
换这个新身份以后，兴许是时间还太短，他个人时候，总有种不切实际不真实感。
仿佛睡多，倦怠，他睁眼，自己又变成冷冰冰秦宣，做着自己不想做事情。
昨天段嵊面无表情地给他打“f”，综艺结束他要让段嵊心甘情愿地给他打“a”！
垃圾alpha。
……
次日清晨，杨城中心大别墅群里，顾景明坐在自家校园门口大理石台阶上，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他穿着身学员们统宝蓝色连帽卫衣和牛仔裤，脖颈上项圈换成医生给他开处方级抑制项圈。
号还是他自己精分假扮来着——之后，段嵊就立刻和他断干干净净。
他当时其实害怕影响不好，从头到尾都是边约束粉丝发言积极，边自己开好几个小号精分撕逼自导自演。
若是有人有心去查，必然可以发现其中问题。
但是没有人去查。
他直都很清楚，在段嵊角度，这样做无可厚非。
——好在睁眼之后，日光正好。
“好，挂。”
顾景明挂断电话，从他那身为笙箫大粉黄v号切出去，登陆吴序给他弄好微博。
帐号管理界面立刻变成三个微博账号：笙箫大粉账号，他已经再也不打算登陆秦宣账号，还有这个新账号。
新账号已经加上黄v，里头只有条系统自动发送打招呼内容。
《大导师》正式内容录制第天，八点到，会有节目组工作人员给他送上段嵊家地址，摄像组陪着他前往段嵊家。
此后个月，晚上学员住在导师家拍摄些日常，白天就在公司训练。
耳机里传来吴序声音：“给你弄好微博账号密码，短信发给你，你登录下，发个露下半张脸自拍。”
“嗯，”顾景明眼皮都没动，“还有几十分钟就开拍你也要打电话，带小孩吗？”
吴序：“……你能拿你在镜头前百分之温柔对你可爱alpha经纪人吗？”
但是他自己情绪仍然是无法释怀。
结果现在换个身份，还是和段嵊这合不来。
顾景明越想越气。
不就是住在同个屋檐下个月，同进同出拍综艺吗？
段嵊又不知道他就是秦宣，他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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