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自己。
这首歌听得他心里难受。
闻曼小心翼翼地接话：“段嵊老师还知道这件事啊？柯斯送曲子过来
时候确实提过几句。”
身旁，段嵊张嘴，似乎打算说点什
。
顾景明却伸出手将这个曲谱拿到
自己面前，手指微蜷，泛白中带着
丝绯红指尖用力地点在曲谱名字上。
个。当初他和段嵊虽然已经是明面上对家，但柯斯向公私分明，挑选曲子时候这首曲子还是送到他面前。
而当时……
他听男人润着思怀嗓音在耳边响起，牵着细光闯入他耳膜。
“
记得，这首曲子曾经要卖给秦宣，做他当时参演电视剧主题曲。”
段嵊缓缓将曲谱放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敛眸垂眼，喉结轻动，毫不避讳地在节目里提到这两天掀起惊涛骇浪名字，“但秦宣没买。说是……”
“想选这首，”他轻笑声，挑眉看向段嵊，“段哥这次是不是还愿意把选择权全权交给？”
段嵊侧过头，眉宇微动，纯黑双瞳藏着傲然。
“这次得给自己留半选择权。”
顾景明怔。
片刻，只听男人低吟吟地说：“因为也想选这首。”
——“和‘桀骜’这个词无缘。”
顾景明记得很清楚。
那段时间是他从段嵊好朋友转变为对手时期，高低起伏情绪把他整得每天都睡不安宁。
这首曲子送到他面前时候，正是他挣扎最厉害时候，也是他情绪低落到最低谷时候。
柯斯向被誉为编曲鬼才，这首曲子当初在他面前弹奏遍，其他人都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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