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顾景明将手中酒瓶
扔，伴随着玻璃瓶滚落
声音，他终于说出问出
这些年憋在心里最大问题：“为什不来问
那些事情……是不是做？”
“没有，没怎。”
只是觉得有些可笑。
他自己直在怪着段嵊言不发，从不询问，可他也同样在做着样事情。
——言不发，冷眼而对，从不询问。
“你问吧。”
个毫无意义问题。
他下意识抬眸，撞上这人点缀着星辰双眸，眸光中含着足以穿透切认真。
他突然懂。
“是。”他说，“以后都会是顾景明，顾景明也只会是。”
段嵊笑笑。
“你为什会换个身份？”
顾景明眉梢微动，毫不犹豫举起酒瓶，将整瓶啤酒口气喝个干干净净。
微甜微苦酒味刺激着味蕾，气泡在喉咙上灼烧。
竟然有种难得、放纵酣畅淋漓。
他问段嵊：“你当初为什不来问？”
轮到他问：“三年前，你工作室官方微博取消关注‘秦宣’时候，你是怎想。”
段嵊不假思索：“什都没想。那时候……那时候还被母……段曼凝关在医院里，很久没有看手机。她还钳制寇向晨，干预工作室。”
顾景明懂。
他低着头，沉默半晌，终于笑出声来。
耳边，段嵊担忧问道：“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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