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拍古装武打戏时候,甚至从威亚上摔下来直接骨折,比现在折磨人多。
段嵊已经抱着他朝门口走去。
好在这种盛夏正午外头不可能会有人影,不至于让人看见他们现在情况。
可顾景明仍然有些窘迫,他下意识伸手拦住段嵊脖子,整张脸都往里头闷,埋在段嵊胸口,低声说:“……不是什严重伤。”
段嵊脚步似乎顿下。
顾景明眨眨眼,瞧见段嵊额头侧边流下滴细汗。
alpha对于omega而言极具诱惑力信息素气息仿佛在温度偏高情况下更为明显,他似乎闻到写什,却又好像什都没有闻到。
“你应该等。”
段嵊和他说。
顾景明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拎着药品男人手扶着他肩,手直接将他用来走路支架抢过来,二话不说扔进车后座。
也不是。
于是他们就这样气氛沉默地回家。
段嵊将车停稳在顾景明家门口,顾景明坐在后座,心里想着段嵊为什突然生闷气,也没有多留意,拿起从医院拿协助走路支架就打开车门走下去。
此时麻药效果已经点点消失,缝针伤口缓缓传来细密痛感,他眉头紧皱,将受伤小腿放在支架上就要往前走。
从驾驶座上下来男人几步跨到他面前,高大身影遮挡些许他面前光线,覆下片阴影。
随后,这人加快脚步,轻而易举地抱着他来到客厅。
回家之后,顾景明总算没有那种在外套被段嵊这样抱着窘迫感,可他仍然埋在段嵊
“诶?段嵊你——喂!”
天旋地转间,这人已经把他打横抱起来,嗓音低哑地和他说:“你能不能有点伤患自觉?”
这话虽然像是责怪,可这人似乎将所有克制都放在语气上,责怪话语听着反而温柔至极,像上男人在心间铺层软垫把他放上去。
顾景明确实没太多伤患自觉。
虽然这伤口都到缝针地步,但说到底还是皮肉伤,没有刺到骨头,只是痛点,比起以往受过伤都还要轻点。
“你——”
段嵊嗓音顿顿。
顾景明手扶着支架,皱着眉抬眸看向对方,双桃花眼微微完起,淡茶色眸子中掩着不适,“怎?”
段嵊直勾勾地看着他。
折腾这番,时间已经临近中午,日头快到最毒辣时候,杨树上栖息鸟似乎都不叫,炎热正午安静只剩下不远处车流交汇声音,热得仿佛能够听得见热浪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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