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中央空调开着,段嵊也不怕顾景明热。
过会,门里门外都没有动静。
段嵊坐着,终于用不高不低嗓音缓缓道:“其实开始时候,只是想有个别方式,接近不那尖锐你。你还记得公演时候吧?那时候你对态度可说不上好。所以知道你是秦宣之后,想好久,觉得用这样方式和你交流,可能你对态度会不样。”
“后来试,果然不样。当时
窗帘没拉,窗外太阳已经渐渐向西垂落,万里无云中,金灿灿日光毫无阻挡地从窗外倾斜地洒落进来,正巧洒在床上。
眼看着青年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成条长虫,只有些许奶金色头发露出来,反射着灿金明光。
段嵊抬手,揉揉那冒出被窝头顶,说:“你现在不方便,有需要记得喊。”
说完,他缓步走出顾景明房间。
可他没有关门,也没有下楼,而是在房门口旁边停下来,依着墙壁,竟是缓缓坐下来。
段嵊将他抱到主卧床上放下,像是想起什样,低声说:“上次你睡过去之后,就是这样把你从放映厅抱回来。”
上次他们在放映厅……
顾景明脸顿时全然涨红。
偏偏他们之间经历过多次临时标记,对彼此信息素和情绪波动都十分解,他感受到段嵊在说这句话时不可自饮信息素,还有男人那骤然起伏情绪。
他低头,睫毛轻颤,喉结微动,嗓音发虚地说:“段嵊,在生气呢。”
里头人似乎没有任何动静,还在用被子裹着自己。
段嵊也知道这事情他做得不太对。
开始还情有可原,后来他和顾景明在起之后确实应该坦白。
他就这样坐在门边,无奈地轻笑声,微微拔高声音喊道:“还生气吗?”
半晌,房间里传来声闷闷“嗯”,显然声音主人还裹在被子里。
这其实是他从来不会做“虚张声势”和“恃宠而骄”,可偏偏他对段嵊没有任何心防,这些年坚强惯外壳居然都竖不起来,只余下满心柔软。
“嗯,”段嵊看着他,“在道歉,知道错。”
顾景明:“……”
明明是这大件事,为什他心底最深处就是发不起火来,甚至还有点下意识地想让段嵊凑近来哄他?
这样感觉实在是超过这几年都把自己当alpha活顾景明认知,他直接在床上躺下,二话不说拉起被子就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隔着层被子闷声闷气地说:“生气!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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