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知道是亲姐妹,在她
“院正且慢。”秦婈拉过秦蓉手道:“家妹知道生病,便进宫来探望,可今儿瞧她脸色也不好,宁太医可有空给瞧眼?”
宁太医道:“自然是得空。”
今早皇帝才从景仁宫出来,宠妃发话,他怎敢不从?
秦蓉颤巍巍地将手臂放到案几上。
片刻后,宁太医低声开口:“单从脉象看,微臣倒是没瞧出什来,不知秦姑娘可有甚不适症状?”
“听着,会儿太医过来,你什都别说、也别哭,知道吗?”
秦蓉失语般地点点头。
半晌过后,宁晟否躬身入殿,“微臣见过婕妤。”
“婕妤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婈缓声道:“近来用膳总是闻不得腥,时不时还有会干呕,也不知是怎。”
秦蓉想到她与楚江涯最后面。
这个月月初,她收到封信,楚江涯约她在茶楼相见,她隐隐觉得不安,但思忖过后,还是独身前往。
到茶楼,包厢里果然只有他人,男人笑起来时,眼里是说不尽风流倜傥。
青天白日,她个姑娘家也不想与他做那事,可那时她心里已然将自己当成半个楚家人,捱不过男人动情厮磨,暗哑情话,只好半推半就地从他。
那日发生切,历历在目,每个姿势,都是极容易受孕姿势。
秦婈淡淡道:“头晕,干呕。”
“这……”宁太医心里咯噔声,过须臾才道:“脉象暂且无碍,若是婕妤不放心,臣过几日再来给秦姑娘请次?”
“好,那便多谢宁院正。”
宁院正离开后,秦蓉拉着秦婈手臂道:“大姐姐,姨娘虽对不住你,可们到底是亲姐妹,你会帮吧……”
秦婈冷冷地看着她。
宁太医点点头,放下药箱,将帕子铺在秦婈手腕上,半晌才道:“婕妤玉体应是无碍……”
宁太医还没说完,秦婈语气微挑,打断他道:“可失眠、多梦、心悸,这也无碍吗?”
宁太医立即会意道:“失眠多梦外加心悸,实乃心肾不交之症,旦肾阴不足、心火扰动,便会如此,微臣给婕妤开两个方子,调理段时间便好。”
秦婈笑道:“多谢院正。”
“那微臣便退下。”
她边哭,楚江涯边拍她臀,让她再忍忍。
秦蓉捂住嘴,点点头。
秦婈道:“喝过避子汤吗?”
秦蓉摇摇头,“他说没事,马上会成婚,不用喝。”这会儿,秦蓉再傻,也知道察觉出不对劲来。
事已至此,再怎责备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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