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跪坐
晋望垂眸看着怀中人,忽然有些后悔。
不该急着给他服药。
他见过青年被他信香诱导模样。
那模样……可比现在更加漂亮百倍。
帐中传来衣物摩挲之声,是晋望剥开叶舒外衣。
他比叶舒分化早两年,又是生在帝王家,早学会该如何控制信香。
但是,在自己坤君面前不需要。
在床上就更不需要。
浓烈酒香在床帐内爆发开。
“唔……”叶舒眼眸微颤,不自觉溢出声低吟。
就当被狗咬。
晋望还不知自己已经被对方在心里被骂成什样,他将人拉上榻,青年靠在他怀里,如墨发丝在床上铺散开。
青年眸如星辰,望着晋望视线干净清透,带着藏不住慌乱与紧张。
晋望呼吸不自觉重些。
叶舒微微蹙眉:“你饮酒?”
红,“不会。”
美人出浴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何况眼前青年气质出尘,非寻常庸脂俗粉可比。
他濡湿发丝散落在身后,侧脸到脖颈都被水汽蒸得泛红,道蜿蜒水痕划过颈侧没入领口,引人遐想。
难怪坊间都说,叶相乃长麓第美人。
此言不虚。
青年身上还留着上次痕迹,晋望徐徐划过,引来怀中人不安战栗。
叶舒皮肤白而薄,轻轻掐就是道红印。
晋望在他身上占好会儿便宜,青年耳根都染上绯色,才在对方肩膀上轻轻拍下:“等着孤伺候你呢,自己学。”
青年已经被高浓度信香弄得迷迷糊糊,他迷茫地看着晋望,手掌在对方牵引中下移。
“这里。”晋望声音低哑,“阿舒乖,手伸出来。”
叶舒先前吃抑息丹,无论晋望信香味道多浓,他本不会受到影响。
这样反应只有种可能。
那就是乾坤之间契合度极高,本能吸引冲破药物阻隔。
不过影响也仅此而已。
服药之后,他不会被引诱动情,也不会释放出自己信香。
纱帐内,不知何时飘散开股酒香。
晋望神情稍愣,点头:“嗯,方才等你时饮几杯。”
“这是什酒啊,真好闻……”
叶舒被那股味道勾得失神,忍不住仰起头,靠近晋望脖颈间味道最浓郁位置,深深吸口。
晋望眸色暗暗。
晋望心软大半,也不再为难青年,拍拍身旁床榻:“上来,教你。”
狗、皇、帝!
叶舒沉默地注视着晋望,心道这狗皇帝果然是觊觎他身体,就连示弱也不好用。
今晚多半躲不过去。
算,不过就是演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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