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以前
“你这人怎这样?”叶舒跪坐在床上,不悦道,“昨日不是说好,只要答应……你就同意回家吗?君无戏言,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究竟是谁说话不算话。
孤又没碰你。
晋望懒得理他,叶舒膝行两步下床,赤脚踩在松软地毯上追过去:“陛下,你就答应吧。就回去看眼,不做别。”
“求你……阿远。”
睡就算,还握着他那玩意睡,扯都扯不出来。
堂堂长麓国君头次被人握着命根子睡觉,还握就握大半夜,害他会儿精神会儿消停,险些把自己弄得真不行。
晋望想到此事就来气,冷哼声,掀开纱帐起身。
叶舒探出头去:“那陛下答应事……”
“答应?”晋望回眸反应,“孤应你什事?”
叶舒语调陈恳:“陛下昨夜雄壮英武,臣此生还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真叫人……叫人……”
“叫人点感觉都没有?”晋望面无表情,“孤昨晚没碰你,别编。”
叶舒:“……啊?”
他低下头,果真看见二人穿着整齐,身体切如常,浑然不像干过那事样子。
不是说好让他侍寝吗?
乎,会撒娇小团子。
怎这三年皇帝当下来,越当越狗。
“在想什?”耳畔有人轻声问。
叶舒想也不想,随口应道:“想你为什这——”
个“狗”字即将脱口而出,叶舒对上晋望目光,登时惊出身冷汗。
晋望系盘扣动作顿。
叶舒趁机转到正面,殷切地帮他穿衣。
晋望言不发看着他,叶舒替他穿戴整齐,仰头对上他视线。
二人对视片刻,晋望忽然抬手擒住叶舒下颚,笑:“这称呼孤许多年没有听过,看来你当真很想回去。”
他这笑容温和却危险,看得叶舒头皮发麻。
“猫……”
你还有脸提猫。
晋望冷漠:“不行。”
“陛下……”
“不行,你想都别想。”
亏他还自己在浴池弄这久!
这狗皇帝是不是不行???
晋望要是知道他在心里这样贼喊捉贼,必然免不狠狠番责罚。
昨晚,晋望时得意忘形,释放出太多信香。
可他偏偏忘,眼前这人是杯倒,沾酒就睡,闻味就晕。
叶舒干笑:“早啊陛下。”
“早。”晋望声音带着些低哑,似笑非笑,“爱卿方才说,在想孤什?”
“在想……”
叶舒眼眸转,急中生智:“在想陛下会为何如此天赋异禀,臣惊为天人,刮目相看!”
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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