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边坐下,看向熟睡人,叹息般低声道:“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孤不知道?”
床上青年忽然闭着眼睛道:“不告诉你。”
晋望:“……”
晋望有瞬间都以为青年是故意装睡,可下秒,只听叶舒又嘟囔道:“凭什
高进跟晋望多年,最懂察言观色,见自家陛下已有恼意,连忙道:“奴才刚让御膳房做叶相最爱吃酥点,晚膳时辰已至,陛下可要将叶相唤醒用膳?”
果然,提到叶舒,晋望神色缓和不少。
晋望道:“孤亲自去喊他,备膳吧。”
叶舒睡觉怕光,寝殿只在外间点盏偏暗琉璃灯。晋望独自进屋,青年仍然陷在柔软床榻里,睡得正香。
今日他问长垣许多。
晋望气恼:“孤这几日根本就——”
……根本就没碰过他。
那次无疾而终侍寝过后,晋望曾委婉地问过太医。
太医是这说:“乾君信香无形,却能对坤君产生极大影响,这影响远比寻常酒水厉害得多。加之叶相服用抑息丹抑制他信香,使其无法与乾君信香共鸣。”
“能闻到,有反应,却无法吸收,这便是醉倒缘由。”
直到天色渐暗,长垣才离开御书房。
御书房门开又闭,内侍总管高进步入殿内,却见晋望靠在龙椅上,疲惫地按着眉心。
高进走过去:“陛下可是乏,奴才给您按按?”
“罢。”晋望摆手,问,“叶相现在在做什?”
“叶相还睡着。”
关于叶舒这三年每分异样,每桩怪事,点滴,事无巨细。
那侍卫话,晋望并不尽信。
但有点能看出,那就是……这三年确没有他想象中那简单。
是移花接木,还是另有隐情?
晋望时想不明白。
简而言之就是,除非叶舒不再服药,否则他就不可能清醒地面对晋望信香。
当然,还有种方法是乾君在行云雨之事时,刻意控制信香不被释放。
……然而这比禁欲还难受。
晋望既不想亏待自己,也不想去摆弄个意识不清之人,因此这几日他与叶舒亲热是有,却没有次真正深入。
晋望想到这些就憋气,偏偏还总有人撞枪口。
晋望脸上疲惫神情消散几分,眼底荡开丝温意:“睡下午,这家伙。”
高进试探道:“奴才瞧着叶相这几日精神不济,许是……劳累过度,伤身子。”
晋望扫他眼:“你是说孤不知节制?”
“不敢。”
内侍总管低眉顺眼,却满脸都写着“您自己心里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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