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守在御书房外内侍亲眼看见自家国君陛下打开殿门,沉着脸,将名素衣青年拎着衣领扔出来。
……然后亲赐天子御辇给人送回寝宫。
“好,是孤不对。”晋望把人搂在怀里顺毛,“孤向你赔罪还不成?”
“口头赔罪怎能算数,除非你下次也弄回来。”
“这……”
叶舒眼眶通红:“怎,你还不乐意吗?”
“孤不是……”晋望拿他没办法,无奈道,“你想怎都好,孤都应你。”
殿门闭合,晋望敛下眼眸,长长舒口气,才揭开桌下绸布。
青年跪坐在桌案下,脑袋枕在晋望膝前,呼吸略有不稳,双眼已染上水雾,委委屈屈地看向晋望。
晋望被这眼刺激得脑后发麻,连忙把人拽起来。
晋望将茶水喂到叶舒口边:“漱口。”
叶舒乖乖漱口,眼神幽怨:“你好过分。”
。
他抬眼,冷冰冰地问:“怎?”
“回陛下,奴才记得公子好像来御书房,怎现在却……”
叶舒回宫中不便被称作丞相,如今又尚未完婚,只得先称公子。
高进话音刚落,晋望忽然轻咳声,眉梢微微压紧,透出几分难以言喻古怪神情。
晋望将茶盏放到边,看眼叶舒端来食盒:“都凉,孤让人重新备些,先吃点东西。”
“不吃。”叶舒揉着肚子,恹恹道,“陛下东西吃多,吃不下别。”
晋望愣瞬,耳根罕见地红起来。
叶舒捧着肚子笑得开怀:“哈哈陛下不是脸红吧,原来陛下也有这种时候,真是唔唔唔——!!!”
晋望忍无可忍,将此人聒噪嘴堵住。
晋望道:“是谁过分,你差点将孤……”
晋望话音稍顿。
他也没想到叶舒会紧张成这样,方才高进说话,叶舒吓得齿关颤,险些把他……
……总之就是言难尽。
“谁让你放人进来!”叶舒被这人倒打耙能力惊呆,哑着嗓子控诉,“还有,明明说好不在里面,不是君无戏言?!”
高进站得近,余光不小心瞥到书案下方。
御书房桌案上铺着长长绸布,可如今,绸布边沿却古怪地露出片素色衣摆,颜色看着还有点眼熟。
高进忽然想到什,张老脸瞬间红透。
晋望眸色沉沉,咬牙冷冷道:“滚、出、去。”
“是!”高进不敢耽搁,连忙带着掌灯宫女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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