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逃走消息没有传出去,冯太医自然也不知晓,只将这当成陛下特殊爱好。
可这样对个孕夫,实在不太妥当。
冯太医斟酌字句,委婉道:“公子如今身体……不适宜行房事,陛下可否……稍加节制?”
“……”晋望险些被茶水呛住,试图解释,“孤其实……”
冯太医视线朝殿内古怪地望眼,越想越觉得叶舒可怜,低声道:“臣斗胆,不过公子现在最需要保持心情平和愉悦,还望陛下体谅。”
冯太医对他视线视若无睹,本正经道:“公子现在不可久坐久躺,每日至少慢行个时辰以上,多沐浴阳光为宜。”
晋望点头:“好,孤记住。”
叶舒越听越觉得奇怪:“就是有些腹中胀气,和晒太阳有什关系?”
晋望打断:“听太医。”
叶舒:“……哼。”
叶舒:“?”
中间那个停顿太可疑吧。
冯太医又问:“公子近来身体可有什不适?”
叶舒想想,说:“有。”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总吃太多缘故,叶舒近来腹中时常觉得发胀,像坠着东西似。
到自己信香,可晋望却能闻到。
那股青梅香气从未完全消散,随时随地撩拨着,勾得人难以平静。
要不是他腹中有孩子……
晋望眼眸微暗,只觉胸口憋闷,直起身,偏头不去看他:“今日太晚,你先休息,明天早些带你去赏月。”
他说完就往外走,叶舒问:“你去哪儿?”
这次就连晋望也没听懂:“孤如何不体谅他?”
“……”冯太医道,“臣听闻陛下昨日将太常寺卿献上美人接回养心殿。陛下享齐人之福,臣不敢劝阻,
冯太医又看向系在叶舒脚上金链,露出脸“你们年轻人情趣老夫看不懂”欲言又止。
金链从床头延伸到外间小榻,本就藏不住,叶舒也没有要藏意思。
系着金链腿垂在小榻边晃晃,扯得链子窸窣作响。
晋望还是要脸,不自在地扭过头:“太医还有话说?”
“这……”
叶舒将这症状告知太医,太医应答:“此乃正常现象,臣替公子开几帖药,服用后便可缓解。”
叶舒问:“与胃疾有关?”
“……”冯太医道,“是。”
……为什又停顿这久?
叶舒狐疑地看他。
“沐浴。”
“……”
翌日休沐,二人用过午膳,晋望传太医来替叶舒看诊。
叶舒坐在小榻上让太医把脉。
片刻后,冯太医道:“公子脉象平稳,身体与……咳,总之身体健康无恙,陛下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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