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
晋望吩咐:“孤去沐浴,冯太医替皇妃号个脉,以免染上风寒。”
冯太医:“……是。”
叶舒走过去,被晋望把抱过来,安放在小榻上。
可也就到此为止。
晋望脚步微顿,道:“你乖些,以后就不罚你。”
“那得看你表现。”叶舒低哼声,“除非你能不对这凶,也不能再算计试探。”
晋望把话原封不动还给他:“那也要看你表现。”
叶舒:“……哼。”
二人很快回到养心殿,晋望让叶舒先去沐浴。
“……”
要是搁过去,众人绝想不到还有人敢这般使唤国君。
但今日跟出来几名内侍都是养心殿人,早已习惯这人日常对陛下没大没小,纷纷闭眼装瞎。
不出所料,晋望并无恼怒,走到叶舒面前弯下腰:“上来吧。”
内侍上前撑伞,晋望背起叶舒走进雪地里。
叶舒垂眸看着,只觉得对方掌心温度似乎顺着双手传递过来,将四肢百骸都烘得暖意洋洋,直达心口。
就连心底最深处,仿佛也要被这暖意消融。
“看孤做什?”晋望问。
“没什。”叶舒移开目光,轻轻道,“这还是第次看到初雪呢,没想到是与陛下起。”
晋望听出他话中有意,却不甚理解:“初雪是指初冬第场雪?有何深意?”
晋望没有给他继续上金链。
叶舒茫然看他。
晋望也不提这事,揉揉叶舒头发,温声道:“喝点姜茶暖胃,孤很快就回来
养心殿偏殿只有个浴池,不知从什时候起,晋望坚持不再与叶舒共浴。
不是老狗逼难得做回人,而是叶舒怀孕后,信香时不时溢出,直藏不好。在屋中还好,进浴池里被水汽熏,更是浓烈。
晋望几次深受其害,从此再也不自讨苦吃。
叶舒沐浴更衣完毕,回到养心殿时,冯太医正巧进门。
他看见叶舒,眼底顿时流露出丝极其复杂神色。
叶舒把脸埋在晋望肩上,偏头就能看见对方俊美侧脸。
“陛下,觉得你和以前不太样。”
晋望:“何处不同?”
“你以前对没这好,之前想让你帮束发你都不肯呢。”叶舒顿下,小声道,“还罚。”
说自然是御书房那次。
叶舒笑而不答。
眼见雪势无法控制,很快有内侍抬着御辇寻来。
叶舒怀有身孕,确不能在雪中久留。
凉亭外是条小径,御辇无法进入,只能停在十步之外。
叶舒眼眸转,又开始作:“臣不想走,陛下,您背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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