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应声“好”,起身时双腿却没来由地软,扶着桌沿才勉强站稳。
而且他从不怀疑那是模样相似两个人。
假死换身份事,旁人或许不敢妄加猜测,但以郁衍对叶舒以及那两人感情解,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玩还是长麓国君会玩。
“无论如何,你没事就好。”郁衍顿下,半开玩笑道,“对,晋望为何事先不知你联络事?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敢临时变卦,莫怪翻脸不认人。”
叶舒勉强笑笑:“不是这种人,放心吧,答应你事必然办到。”
因为按照剧情走向,原主本该死在两月前。
叶舒问:“信还在?”
“早烧。”郁衍蹙眉,“叶舒你把当傻子,你分属两国,把传信留着做什,怕有人想害找不到证据?”
这话说得不错。
就算郁衍与原主传信内容并无机密,也应该阅后即焚,留在身边反倒落下把柄。
舒默然。
这语气听着怎有点幽怨。
原主和郁衍这熟???
叶舒沉吟片刻,道:“最近出些变故,也不想如此。”
“在大燕听说些。”郁衍神色稍敛,点头,“你与晋望怎闹成这副模样,若不是知晓你们之间定有隐情,还以为你们当真已经闹得不死不休。还有你先前传给信……”
“有你这句话就好。”
叶舒又旁敲侧击问郁衍几个有关原主问题,却没太大收获。
不过今日得到信息已经足够。
二人又闲聊片刻,叶舒估算时辰,觉得晋望差不多该回寝宫,便准备告辞:“二皇子好生休息,先回。”
郁衍点头:“也好,过两日使团就要回大燕,临行前们再小聚下。”
可两个月前,原主与西夏密谋信件却被晋望全都搜出来。
只是原主遗漏?
郁衍不知叶舒在想什,悠悠叹口气:“知道你在长麓做丞相不容易,这三年都不敢多与你通信,所以三月前收到你那传信还真有些担心。后来又听说,长麓国君将叶相处死,差点以为……”
他摸摸鼻子,小声嘟囔道:“……以为你真死。”
直到在国宴上,郁衍看见叶舒到来,才真正确信他没事。
叶舒眼眸微动:“何时给你寄去信?”
郁衍对叶舒并无怀疑,答道:“信到手是三个月前,你说以后不会再给传信,若有必要,就装作不认识你。”
他稍顿下,嫌弃道:“……看着跟遗书似。”
叶舒没有回答。
如果是三个月前,那封恐怕真是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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