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令叶舒无从躲避，他勉强偏过头：“你……你说。”
晋望问：“你方才为
“可是啊，你那会儿那
脆弱，又那样毫无保留地相信
、依赖。那时
你，像极
记忆中该有模样。”
“……下不手。”
“错过那
次机会，后面就更不会下得手。”晋望轻嘲笑，“只可惜，这简单道理，竟然现在才明白。”
晋望问：“阿舒，你是不是还需要些时间，来把事情想清楚？”
“……只是担心。”叶舒低声道，“万，是说万，并不是……你认识那个人，反倒因为关系，让你心中那个人永远不能回来，那、那对你多不公平……”
“你今晚说事情确匪夷所思，这席话无论你告诉任何人，恐怕都会被人笑置之。”
“可你信。”
“对，信。”
晋望声音很轻：“孤愿意相信你。”
叶舒：“为什？”
只要叶舒开口就能碰到对方嘴唇。
“……放下去。”叶舒道。
晋望不依不挠：“先回答，否则不放。”
“……”叶舒还是不答，道，“快让下去！”
晋望无可奈何地笑笑，但到底不敢让他在屋顶坐太久。他搂住叶舒纵身跃，跳下屋檐，将人抱回屋内。
晋望打断道：“你当真只是在担心这个？”
叶舒怔。
晋望叹息声，翻身将叶舒压进床榻里。
殿内昏暗，唯有些许月光缓缓流淌，将二人身影包裹其中。
二人眼底倒映着彼此模样，半晌，晋望道：“直都是你在问，孤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答案你心里明白。”晋望道，“因为爱你。”
叶舒指尖轻轻颤颤。
因为爱你，所以愿意相信你所说切，哪怕这份相信看上去是那厢情愿。
晋望嗓音在黑暗里低沉而清晰：“曾经有段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你于有困境相助旧恩，有路相伴情谊，可也有……欺瞒背叛怨恨。”
“在猎场附近那片树林，你分化那天夜里，曾无数次想杀你。”
夜色渐深，皇城内渐渐安静下来，养心殿内灯火也已经熄灭。
叶舒靠在晋望怀里，眼眸微阖。
黑暗中，晋望问：“在想什？”
叶舒没有睁眼，低声道：“在想你为什敢这确定自己想法。”
“身为帝王，不是该小心谨慎？先前编这多理由，你没有个相信。”他轻轻叹口气，“可今晚说个多荒诞故事，你为什不认为又在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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