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冲甚是喜悦,这才彻底将陆宴当成自己人。
陆宴原以为,赵冲应会带他去见那位总督,万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开口要他来倒卖私盐。
盐、铁这两样利润最大,但却不准私卖,向来都是由官府统经办,实行计口授盐。
倒卖私盐,经发现,便是死罪。
陆宴这才明白,赵冲为何要千方百计地拉拢自己。卫家有驿站、有车队,有人手、还有布匹和酿酒生意作为遮掩。
陆宴道:“你最后次见到你兄长,是在哪,什时候?”
扶曼咬紧下唇,“上个月,是在东郊马场,但上上个月,却是在间茶馆里。”
也就是说,白道年行踪,连她也是不清楚。
……
扶曼把自己所知消息都透露出来后,两个人就这样静坐夜。
然而到此事此刻,他才不得不相信,那就是他前世果。
而现在做切,便是因。
陆宴定定神,对扶曼道:“你知道‘爻’毒吗?”
扶曼面露惊慌,缓好半天,才低声道:“您怎会知道‘爻’毒?”
陆宴勾勾唇角。果然,切都对上。
那随着时间淡淡忘却记忆,忽地下,如潮涌般地向他袭来。
“白道年,你不是神医吗?既是神医,那世子爷病为何会治不好?”
“世子爷于有恩,若是能救,岂会不救?”
“那名为‘爻’蛊毒,爻毒入体时不会有任何异常,可待三年之后,会瞬间吸干人骨血,夺人性命。”
……
当真是最为合适“冤大头
陆宴看着更漏,快到卯时七刻时,他捏捏眉心,缓缓起身子,“会儿等那婆子进来,可知道该怎说?”
扶曼点点头,“明白。”
陆宴故意弄皱自己衣裳,解开领口,推门而出。
——
昨夜过,陆宴留宿在扶曼屋里头消息,便传到赵冲耳朵里。
他看着她道,“这毒有解药吗?”
扶曼摇摇头,“只知道爻毒是种罕见蛊毒,其余,只怕还得问家兄,才能得知。”
陆宴眼神沉,并未多言。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为让他救白道年而装不知道,他怎会不清楚呢?
不过罢,事已至此,白道年这个人,他定是要救。
自己生命垂危之际场景,段段闪过,陆宴头痛欲裂,险些从凳子上栽下去。
见此,扶曼连忙道:“您是怎?”
陆宴摇摇头,“无事。”
头回做这梦时,他还觉得这切觉得实在荒唐。
毕竟在他看来,那些梦境,卦象,不过就是些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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