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便低头去啃她白生生脖子,男人滚烫气息洒她身,他手缓缓向上,最
沈甄老实坐过去,没出声,只低头擦着头发。
陆宴略重地捏捏她下颔,好似是在不满沈甄不够热情。
小姑娘头发未干,发梢水珠滴滴地淌到脸颊上。
他揽过她腰身,接过她手上帨巾,替她绞绞头发。
陆宴这般样子,若是被陆蘅看见,陆蘅定要把眼珠子抠下来,擦擦再摁回去。
陆宴郑重道:“母亲放心,今夜宿在私宅。”
“哪处宅子?”长公主有些感动,他儿子也不是无可救药。
陆宴转转自己扳指,道:“澄苑。”
长公主欣慰点头,旁杨宗却如雷劈般地僵在原处。
自家主子套路,真是蜿蜒崎岖,简直比那华容道还要难上数倍不止……
,“你今儿不是休沐吗?哪儿来公务?”
陆宴长吁口气,无奈道:“方才有人来报,南市安善坊那边出件惨案,家六口被人杀,老人和孩子头都被割下来,待会儿要同仵作去验尸,验尸这事,耽误不得。”
杨宗满脸疑惑。
瞧瞧,这便是京兆府尹,朝中四品大员嘴。
案子是前几日,尸体亦是前几日验,他不过是模糊下时间点,就将自己原本动机掷在深海里,无人得以窥见。
“大人,还是自己来吧。”沈甄背对着他眉头紧皱,犹豫再三,终是抢回他手上帨巾。
他绞头发疼死,可是她不敢说……
倏然,外面道闷雷劈下,她身子被吓抖,整个人都扑到他怀中。
陆宴摩挲着手中软香哑然失笑,她投怀送抱,最是要命。
他忍忍,到底没忍住。
——
傍晚时分,陆宴光明正大地出国公府,蹬上马车。
走进澄苑时,沈甄恰好沐浴完。
她肌肤如玉,琼鼻微红,声音里杂着与生俱来娇气,“大人怎这时候来?”
他坐在榻边儿,伸手拍拍身侧,“过来。”
长公主皱眉道:“什人,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
陆宴不慌不忙道:“尚未可知。”
他越是这样漫不经心,长公主便越是着急,“行,那也不留你下棋,你有事就快去吧,这样穷凶极恶之人,还是尽早捉住好。”
陆宴以拳抵唇,轻咳声,“今日若是忙晚,遇上宵禁,儿子只能外宿。”
听外宿,长公主确实有些不愿意,但他身有要务,她也无法干涉,只柔声嘱咐:“你伤还没好利索,记得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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