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七,是母亲忌日,她早便去大慈恩寺上香祈福。
那日人很少,她在蒲团上跪良久,诵过经,
沈姌推开门时,沈甄已经坐回到榻上,也不知是不是太过心虚,还未对视,就不停地咳嗽起来……
沈家女容貌真可谓是得天独厚,走到哪里都跟放着光般,叫人看,就像是在看冬丽里绽放寒梅般挪不开眼。
如果说碧玉年华沈甄是令人见之心动,那双十年华沈姌便有点勾魂摄魄意思,妇人髻,芙蓉面,杨柳腰,惊鸿影。
母同胞姐妹五官虽然相似,但给人感觉却完全不同。
七分相似,三分迥然,而这三分其中两分,大概都差在气韵上。个似艳阳,个似清泉。
她气喘吁吁道:“大人答应,会儿不论发生何事,大人都别出来。”
陆宴眉头蹙在起,沉着嗓子道:“你知道你在做什吗?”
沈甄红着眼眶,拽着他衣角道:“全都是错,大人,求求你。”
男人脸已经彻底黑。
说实在,今日之事,他活二十四载,还是头回经历。他承认自己有些慌乱,但和沈甄心虚到底是不样。
外面雨明明已经停,沈甄却感觉头上皆是乌云密布,转瞬又是电闪雷鸣。
此时此刻,她脑袋里只有个想法——沈甄,你完,完。
倏然,外面传来墨月焦急万分声音,“夫人,您不能进去。”
“让开。”
“夫人!”
沈姌步步地行至她身边,攥着拳头道:“沈甄,你给解释下,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沈甄哪里敢抬头,她本就不善说谎,更不敢在长姐面前说谎。
“大姐姐,不能说。”她低声道。
沈甄放在膝上手逐渐握紧,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她究竟有多紧张。
沈姌看着她这般模样,心脏仿佛有万虫啃噬,不能呼吸。
在他看来,他并无甚对不住沈家地方,便是她长姐来,又能如何?
至于让他躲起来?
只是看着沈甄祈求目光,他怎都说不出令她难堪话来。
“你自己能应付吗?”陆宴道。
沈甄点点头,“能,大人放心。”
这是长姐声音!
沈甄面露惊慌,差些就要跌坐在地上。
求生欲使然,沈甄瞪着双眸极快地打量着屋内。
他身量高,衣橱是进不去,床榻下面,亦是没有空地方,能躲,也只有位于东南角那个黄花梨木竹刻山水屏风后面。
沈甄连忙将衣服放到他手上,拽着他手臂,将他拉到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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