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许皇后道:“阿娘探子自去年遇见他,便发现此人神厉害,不但医术高超,能测天下事、甚至还能制‘地雷’,烨儿,那‘地雷’威力甚大,经燃爆,可至上百人重伤,还有……”
“够!”六皇子坐到许皇后身边,“儿子知道,母后做这切,都是为,可是母后,他若真是有这得天下本事,为何要来帮!”
许皇后道:“葛运若是进不宫,那你便要无休止地同东宫对峙下去,你父皇……”
六皇子低声道:“母亲耐心等待便是,等瘟疫
葛天师话中矛盾,在场之人皆能听出来。
成元帝眼睛微眯,时间恨透这些魑魅魍魉,对着周述安道:“还等什,给朕压下去!”
李棣握拳,还欲再言,却感觉有人轻点他肩膀。
他知道,六皇子这是叫他不必再插手。
蠢成这样,被人几句话就下套,确实没有再扶持必要。
把那朱天师叫来贫道对质!”
陆宴目光暗。此人,决不能给他再开口说话机会。
反复思忖后,陆宴也起身出列,盯着葛天师眼睛道:“只问句,那些预言,可是你今日摆阵所测出来?”他特意将今日二字咬重些。
葛天师抖着下唇都:“自然。”
“确定?”
——
今日之事很快传进宫中,许皇后对着六皇子大发雷霆,摔地茶碗,颤着手指道:“你为何,为何不保下葛运!”
六皇子起身道:“母后怕是梦魇!今日那情形,儿子怎保!青云观内,众人群起而攻之,左句,右句,除洪御史是东宫人,其余皆是陛下信臣!儿子再多说个字!就等于告诉世人,这葛天师是儿子找来!”
许皇后双手揉着太阳穴,低声喃喃,“可他不能死,他不能死。”
六皇子笑,“瞧着,母后八成是被这人给骗!”
“贫道确定!”葛天师吞咽下,道:“方才预言,皆是仙人贴着耳边说!”
陆宴点点头,随后对成元帝道:“启禀陛下,倘若这些预言皆会成真,臣以为,那位赤地坛朱道士道行显然要比这位高深些,毕竟这预言,也得分个先来后到。”
洪御史不屑道:“依臣看,他就是个无耻之徒,将旁人预言拿过来据为己有!”
葛天师急,连忙反驳道:“你才是无耻之徒!什朱道士!什赤地坛!全是胡扯!这些预言早在年初之时便测出来!”
陆宴面目肃然,道:“再三问你,那些预言是否为你今日所测,你是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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