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香到底是怎回事,已是无关紧要。”许皇后用食指揉下太阳穴,对孟素兮轻声低语几句,随后道:“今日你若将此事办成,本宫日后绝不会亏待你。”
又是顿,“亦不会亏待你肚子里孩子。”
孟素兮瞳孔微颤,躬身道:“臣妾永记皇后娘娘照拂。”
“起来吧,你身怀龙嗣,不必多礼。”
孟素兮走后,许后身边嬷嬷道:“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不震惊,这是不可能。
陆宴,沈甄。
因着镇国公府与云阳侯府昔日并无往来,她真真是没将两人往那处想,即便想,也是在脑中闪而过。
但不得不说,眼下若是将两人放在处重新思考,很多事突然便能说得通。
比如,陆宴为何会在那日早朝上替沈文祁说话;比如,孙宓为何会在京兆府挨板子;比如,楚旬为何会成沈甄讼师;比如长公主那日为何会出现在西市百香阁;比如许威被夜袭;京兆府为何不审理此事……
闻言,靖安长公主若无其事地继续品茶,在许后离开后,给身边嬷嬷使眼神。
走进竹蔓阁后,孟素兮低声将去年十月事又说遍。
许皇后目光不怒自威,她冷声道:“此事你可确定?”
“臣妾不敢确定。”孟素兮咬咬唇,道:“臣妾听闻沈氏女在西市还有间香粉铺子,她调香水平高于臣妾,也有可能是臣妾多虑。”
“但有点,臣妾可以确认。”
“你同本宫之间,没有不当讲话。”
“娘娘别怪老奴多嘴,这孟昭容母家和镇国公府还有那样层关系在,将这重要事交予她,老奴着实是不放心。”
许后轻笑,“母家再是强盛,只要入这宫门,便会有身不由己之处,她有子嗣,知道该怎选。”许家不强大吗?回想她还是贵妃时,不也样被先皇后压着吗?
“娘娘意思,是
再比如,去年十月,她明明没有收到沈家女出城消息,可沈甄偏偏就是不见踪影……
若是他护着,那就不足为奇。
长平侯手里兵马以足够叫人忌惮,不论此事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沈甄和陆宴,绝不可沾半点关系!
今日时机刚好,不必再拖。
滕王侧妃,倒也不算辱没她。
“说。”
“方才沈氏女香包里,并无特殊香料,可那股香气在她身上却依稀还能闻得见。”
“你意思是,可能是她身上自有香气?”
“臣妾不敢确实。”
许皇后用右手捏捏左手食指尖,深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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