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揉揉太阳穴低声道:“鸿胪寺那边儿有动静吗?”
杨宗低声道:“许大人那边监管严,咱们人安插不进去。”
陆宴眉宇微蹙,转转手上扳指。
晋朝大典,祭祀、经筵、奏请,宾客、进春、传制、郊庙、吉凶仪礼之事,以及外史朝觐,诸国朝贡,皆由鸿胪寺掌管。
眼下京城,与梦境中京城全然不同,他若想知道许后眼下什主意,必须要在鸿胪寺安插个人手。
长安连下两场大雪,地上结霜,天气骤寒,但陆宴和沈文祁这段翁婿情,却以肉眼可见速度升温。
在沈文祁看来,陆宴虽不是他打心里满意女婿,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镇国公府陆三郎,不论是出身,还是才貌,确实都是京中翘楚,前阵子之所以刻意疏远,说白不过是为人父私心。
人生路漫漫,谁也不知陆宴眼下这份炙热,经过时间打磨,未来还能剩下几分。
沈文祁只希望,多年后陆宴回想起此刻,还能记得沈甄是他用心求娶回来便好。毕竟,男人最是解男人,唯有费尽心思得到,才知道珍惜。
只要陆宴能疼她些,他亦是别无他求。
可偏偏鸿胪寺主事,是许相弟弟,许康林。
默半晌,陆宴道:“只能从那位邱少卿下手。”
这位邱少卿,名为邱少青。此人虽是满朝皆知魏王派,但他有个弱点,还是男子最常年、又最易误事弱点——只要瞧见美人便移不动步。
据说邱家夫人生副男人像,下颔有须,嗓音还粗,单手便可将邱少青举起,邱少青只要看见她,心就止不住哆嗦。可邱夫人是鲁国公小女儿,所以,纵然邱少青心里百般厌恶,但面上仍是口夫人,口心肝地叫着,还生个孩子。
男人在家曲意逢迎,那外面花花事自然是少不,邱少青在外挑“知己”要求直接当,皮肤要白、腰要细、臀要翘,嗓
而沈文祁想这些,陆宴自然也是懂,别说沈文祁只是给他两个下马威,便是他有意为难,他也会受着。毕竟啊,就他对人家女儿做那些事,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有数。
自那之后,陆宴便是偶尔登门,礼数也是十分郑重,除谈公事,也是就陪沈文祁下盘棋,从未踏入过内院步,也未再翻过沈府高墙。
当然,眼下,想翻也是翻不过去。
陆宴捏着指腹算日子,自赐婚之后,几乎就没怎见过她。
他本想趁自己生辰带沈甄出去天,但想到年底万国来朝,再想许家,就连这点心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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