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将沈甄抵在马车角落里,深深呼吸,须臾,又低叹声,才在她耳畔道:“只说次,你听清楚。”
沈甄放弃挣扎,纤长浓密睫毛被泪水浸湿,眼前跟着模糊不清。
“若是没有你,大抵会像方才说那样过日子。”
“可人生没有如果。”
沈甄心里又是不争气颤,她在想,这算什?打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帘子放下,示意清溪不许近来,又道:“还没说完呢。”
既是知道她心里刺长在哪,今日便定要拔出来。
沈甄抬手捂住自己耳朵,“可不想听。”
陆宴将她两只小手从耳朵上挪开,牢牢攥住,又字句道:“你得听。”
小姑娘被他逼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陆宴问她:“没骗过你吧?”
沈甄想想他方才那些话,不由点头,“算是。”
陆宴揉揉她头发,想下自己清苦上辈子,认命道:“沈甄,不会再有别人。”
陆宴忍着疼,轻笑声,“你自己都想不到,你是怎治。”就你这滴又滴金豆子,哪敢,再让你伤心。
男人呼吸在她耳朵上摩擦。
沈甄又挣扎下,哽咽道:“你起来,别攥着,要回家。”
她最后悔,便是今日来给他送生辰礼。
可小姑娘力气,实在是不够看,陆大人用只手,便能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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