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沈家二郎三郎纷纷找上门来,二话不说,直接就给沈文祁跪下去。
纵使沈文祁心硬如铁,却还是被那声又声大哥喊软心肠。
要不是沈姌目光仿若道寒光,沈文祁甚至都要伸手去扶。
说着,邹氏又流几滴眼泪,“可这回,三婶是真
沈姌直接道:“不嫁。”
邹氏瞪圆眼睛,“不嫁??姌姌,那可是淮西伯!你嫁过去,就是正经八百伯夫人。”说到这,邹氏还觉得不够,又道:“淮西伯膝下无子,你可知道京城有多少小娘子,还是未出阁小娘子想嫁过去?”
未出阁,这三个音,咬格外重。
好似在说:你掂量掂量自己身份再说不嫁。
沈姌道:“那三婶怎不叫鹭妹妹嫁过去呢?”
太高看你三叔!他是在刑部任职没错,可跟大理寺,那是完全贴不着边!你阿耶在大理寺狱,们也是爱莫能助。”
沈甄走,她转头跟沈鹭道:“你以后少和她来往,借钱,借急不借穷,明白吗!阿娘借给她,你以后怎嫁人!咱们靠谁吃饭!你阿耶在朝堂上被人挤兑,她能帮得上忙吗?”
“人要脸,树要皮,再来便是没脸没皮。”
思及此,沈甄也没给她好脸色。
邹氏这种人,既然来,自然不怕冷眼,她低头看着沈甄肚子,覆上去,道:“这是几个月?”
邹氏笑道:“诶呦,淮西伯要是能看上鹭丫头,三婶都要在家烧高香,定然让她早早嫁过去享清福。可人家淮西伯呀,看上是你,鹭丫头没有这个福分。”
沈姌又道:“他相中,就得嫁过去?不然是不是有些不识好歹?”
邹氏被她噎,深吸口气道:“你看你这孩子,说这叫什话!”
沈甄、沈姌,谁都没应她话
邹氏握住沈姌手,喃喃道:“知你们怨,可是姌姌啊,人有时候都是逼不得已,你三叔若是位高权重,当初们又怎会不施以援手?说白,就是没本事啊,灾祸来,只能想着自保,想不出别法子来你三叔日日自责,酗酒度日样子,你祖母要是活着,瞧见不知该有多心疼,母同胞兄弟啊,能有多大仇!”
沈甄挥开邹氏手,“二婶今日来此,是有何事?”
邹氏听这冷冷语气,不禁在心里腹诽,这可真是高嫁,说话底气都变。
她笑道:“今儿是为姌姌来。”
沈姌嘴角勾起抹笑,“为?”
邹氏道:“是啊,姌姌,淮西伯上门提亲事,都听说,不知你是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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