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十九年
这不就是他毒发那年吗?
思及此,陆宴不禁抬手揉揉眉骨,这究竟是怎回事?
怎还有个孩子,谁孩子?
杨宗低声道:“主子,您不去看看夫人吗?”
这时,婢女正好进来送药,推门就看到男子精壮背脊,药盏“啪”地声碎落在地,“奴婢重新去熬,奴婢这就告退。”
陆宴回眸,冷声道:“杨宗呢?”
婢女不敢抬眸,老实道:“杨侍卫在外头。”
陆宴道:“叫他进来。”
未几,杨宗提着嘴角迈进屋子,“主子,您总算是醒!”杨宗想想,躬身行个大礼,道:“恭喜世子喜得麟儿!”
眉宇紧蹙,双眸深邃,他看着长公主,疑惑道:“阿娘?”
长公主轻嗤声,“你可真能耐,陆时砚你全长安打着灯笼去找,也找不出在前脚得子,后脚便昏过去男人!”
这可真是
陆宴半晌未语。
得子?这是何意?
此时三更已过。
陆宴迟迟未醒,靖安长公主心有不安,便叫大夫进来。
大夫将手搭在陆宴手腕处,靖安长公主脸凝重道:“他这到底是怎回事?他晕倒前,瞧他捂下心口。难不成是患什心疾?”
半晌过后,大夫收手,轻轻摇头道:“世子身体康健,老夫并未看出什不妥,许是”
“许是什?”长公主着急道。
陆宴抬眸,疑惑道:“夫人?”还有个夫人?
这下杨宗都些懵,他讷讷道:“是啊,夫人还在等您呢。”
陆宴下意识道:“你说许七娘?”
说到此处,杨宗眼睛
陆宴身子僵,棱角分明喉结缓缓下滑,“杨宗,今夕是何年?”
杨宗道:“主子方才说什?”
陆宴凛声道:“今日,是何年何月!”
杨宗道:“元庆十九年,正月二十八。”
陆宴跌坐在榻上,双手放于膝上,低头看着自己拳头。
“你若是无事,就去看看她吧。”长公主扶扶额头。
嬷嬷在旁道:“这都折腾个晚上,既然世子身子无恙,那长公主还是早些休息吧,”
长公主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是该回去歇息,走吧。”
长公主走后,男人摸摸胸口,直接脱衣裳。
他胸口,为何没箭伤,那两处疤呢?
大夫道:“许是太过喜悦所致。”
靖安长公主蹙眉道:“那他何时能醒来?”
这话落,榻上男人就缓缓睁开眼。
见此,靖安长公主不由口气,无奈道:“你还知道醒过来?”
陆宴捂着胸口坐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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