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戴雅犹豫
下，她本来想问自己昏迷多久，但如果对方不愿说话，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
“你发现
时候，只有个吗？之前有个人在和战斗，他，呃，虽然要是你把他宰会很高兴，但你应该没有吧？”
狼魔微微摇头，然后抬起只前爪，慢悠悠地画道圆弧，利爪划过之处，空气里浮现出点点银光。
那些光丝互相穿插勾连，凝成面当中闪烁着影像魔法水镜。
“……难道你被别人或者同族吐槽过？”
戴雅发现对方反应还有那
点激动，颇有种找到知音感觉。
对方点头又摇头。
“呃，有人吐槽过你，但不是你同族？”
戴雅再次看看他尾巴，“……应该是吧，怀疑你同族也不敢吐槽你，不过，你不会真是狼魔王吧？听说他是七条尾巴，但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只有他是，但就算你是狼魔王也无所谓，还刚刚见魅魔王呢。”
地摸对方脑袋，五指陷入温暖皮毛中，顺毛抚过脖颈和脊背，她手臂环在巨狼身后，看上去几乎像是个亲昵拥抱。
“你会说话吗？”
戴雅轻声开口，“听说，尾巴多狼魔都会说话，还能变成人？”
狼魔点点头，停顿秒，再次点头。
他头顶竖立尖尖三角耳似乎都晃起来。
戴雅眨眨眼睛，发现水镜中画面不断变化，连续闪几个场景之后，最终定格在个幽静小城市里，某座有花园别墅上，然后镜头猛地拉近。
透过尚未拉起帘幕玻璃窗，依稀可以看到场景。
个脸色苍白少女躺在床上，凌乱长发中依稀可见娇小龙角，她全身伤痕累累，从脸上到胸腹
狼魔这次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他非常可爱歪歪脑袋，漂亮绿眼睛蕴藏着幽光，毛绒绒大爪子再次伸出来，然后拍到人类少女头上。
不知道为什，戴雅总觉得对方有些熟悉，甚至熟悉到亲切。
但她很确定自己没见过他。
他也不是上次在乌云城神殿里见到那只——那只体型小圈而且尾巴数量不同，他们长相明显也不样。
戴雅沉默瞬。
——无事发生。
“但你不想说话？也不想变成人？”
戴雅想想，“也对，可能从你角度，就像般人可能也不想变成狗或者狼？或者有些人可能愿意，但总有不愿意。”
狼魔再次点头，并且伸出爪子按在少女肩上，然后轻轻地拍拍，仿佛在赞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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