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雅感觉不太对劲,“等等,你是在讽刺每次都用圣火烧人让他们很痛苦?点都不享受这个好吧,只是没有更快更有效方法。”
“……没有那说,而你又开始曲解话。”
戴雅:“……”
现在回想,对方确实只是给出许多似是而非模糊言辞,引发听者想象然后脑补个自认为正确答案。
“其实还多亏喜欢脑补和‘曲解’你话,让你省掉很多谎言吧,在事情,bao露时候还可以告诉你不是故意?”
戴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真吗?”
后者颔首,面不改色地说道:“们第次见面,就交予你真名,你看到也是如今惯常使用模样——并没有装成任何人去‘接近’你,也从没承认过是大祭司,是那群不知死活蠢货这说。”
戴雅:“……你是不是暗示什不知道事。”
她仔细想想,并回忆下,虽然不可能记住每句话,但是她记性不错,每次两人交谈时,都会很认真地听对方讲话——而且大部分时候其实都是自己在滔滔不绝地诉说。
好吧,诺兰好像从未正式承认过他是个在圣城任职大祭司?
得生气。”
诺兰依然很好脾气地微笑:“那就换成什你不喜欢动物吧,”
戴雅:“……”
她生气地打散自己心里升起无力感,“而且说不是这个!说是你为什要——靠,都不知道该怎描述你干事。”
装成个大祭司,骗包括自己在内很多人。
他是个货真价实混蛋。
只是那些愚蠢佣兵这认为。
“那些佣兵,”戴雅回想起他们初见时候,“你给他们治疗。”
“是,而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受伤。”
戴雅:“……因为他们全都被圣火烧死?”
“不,”诺兰微微摇头,声音温柔地回答:“只是被光之力炸碎,过程比较简短,没有那痛苦,不是特别享受折磨别人。”
不,准确地说,也许是他“控制”那些人让他马甲更加稳固。
从新月帝国总殿再到圣城,还有迷雾森林裁决骑士团营地,那些圣职者恐怕悉数被他“篡改”记忆。
现在,许许多多曾经让她感到困惑话语和事情仿佛都有答案。
戴雅叹气扶额,“青郁说那个畏畏缩缩藏头露尾家伙是你啊。”
诺兰似乎认真思索秒,然后很确定地摇头,“觉得他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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