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赶紧道:“知道知道,你不喜欢出风头被人注意,保证不告诉别人!是这样,最近业内出现个新心理学现象。突然有些人出现样幻觉,他们说他们会随时随地看到栋高耸入天黑色楼……”
燕危听着,靠在卧室窗边,百无聊赖地眺望远方。
“……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随便张望都能看到那栋高楼,而且随着时间推移,那栋楼越来越近,似乎在叫他们进去。昨天询问个患有这个幻觉患者,他说那栋楼已经就在他眼前,他害怕,不敢进去。结果你知道吗?那个患者刚才z.sha!和之前拥有这个幻觉其他人样,z.sha……”
燕危目光骤然凝固在不远处。
好友声音还在继续:“……好多人都
“睡过。”
“你也太能睡吧!?”
“可能是做有你在噩梦吧。”
“……”对方噎下,这才说,“燕危,和你说,们院最近接到个新项目,快用你智商帮分析分析可以不?”
燕危家境好,偏偏过分严谨家风滋生他反骨,新鲜刺激事情干不少,奇奇怪怪兼职做堆。
夜色深深,星河鹭起。
燕危躺在卧室床上,双眼轻闭,浓密睫毛轻颤,同高挺鼻梁和薄唇配在起,好看到让人挪不开眼。
手机铃声连续不断地响起,直接透过燕危耳膜,将他从睡梦中撕扯出来。
他还是有些困地眯眯眼睛,这才瞧见这夜晚天色——他居然从昨晚直接睡过个白天?
手机还在震动。
自由职业久,他形形色色、三教九流人都见过,看人能力愈发熟练。
虽然他在心理学上是个外行,但他总能针见血地看透人心,将切剖析得清清楚楚干干净净。久而久之,他这位朋友总是有难题就来找他分析。
他见怪不怪,轻笑声:“不可以。”
好友:“……爸爸!!”
“那你快说。老规矩,不要和别人说参与分析。”
明明睡很久,燕危还是有些累。夜风从没有关上窗缝隙间吹入,拂过他脸颊,这才将他吹得清醒些。
燕危看眼来电提示——是他那位专门研究心理学好朋友。
他打个哈欠,揉揉眼睛,起身快速洗漱番,随后边拿着手机接起电话,边走到窗边,想要吹着风让自己从睡意中拔出身来。
“干嘛?”他慵懒地往窗边靠,果不其然在轻风中缓缓清醒过来。
电话那头,好友声音传来:“怎白天打你电话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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