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危觉得有点冷,他扯扯自己围巾,低头,将自己下巴埋在围巾里。
他注意到服务员特意强调“早期”这两个字,问道:“早期?他后期水平更高吗?”
服务员看着他,整个人停顿片刻,缓缓地对他说:“
他向来擅长用最快速度寻找出最合适自己处境方式,此刻甚至还扬起轻轻微笑。
他也停下脚步,随手指指服务员身后张肖像画,快速道:“很赏心悦目,”他顿顿,还嫌不够,又补充道,“和哥们你样赏心悦目。”
“……”服务员十分僵硬脸庞似乎抽搐下。
随后,服务员敬业地恢复微笑,低哑嗓音微微向上扬起道:“那是当然。们老板画,拥有这世界上最难得灵气。”
燕危挑眉。
有两件事。
,活下去。
二,拼尽全力,找到楼所说“阶梯”,从这个副本里出去。阶梯是什暂未可知,但如果只是被动地等待,要找到所谓阶梯,难如登天。
燕危心中已经有主意——副本只说不能忤逆npc,根本没说这个npc是不可交流。
服务员目不斜视地走在前头,已经甩开后面不跟紧跟玩家们大截。他现在走上去,后面人注意不到他。
这些肖像画全都是女人肖像画,虽然看上去笔触不算登峰造极,甚至还有些稚嫩,但却各个栩栩如生,神情逼真,显然如服务员所说——充满灵气。
“你老板?”燕危知道自己或许确实问到有效信息,他放缓语气,循循善诱接着问道,“是这个酒店主人吗?”
“是,但他这辈子都扑在画上!”服务员语气似乎十分骄傲,“他就像为画画而生,他画出来肖像画,比所有大师都要逼真!这些还只是他早期画作,体现不出他技巧十分之。”
走廊轻飘飘地回荡着服务于沙哑却高扬声音,燕危和他站在走廊中央。他看着服务生,余光扫到后方镜子,只见镜子里只有肖像画和他自己影像。
这样画面更衬得这狭窄长廊幽深诡谲,室内似乎都飘荡着凉飕飕风。
他抓紧时间,加快脚步,直接走到服务员身旁。
服务员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他靠近般,仍然面带微笑地朝着前走。
“哥们,”燕危吹声口哨,用着闲聊般语气骤然开口道:“这些肖像画……”
他“好哥们”骤然刹住脚步,转过头来阴测测地看着他,还沾满鲜血脸庞满上狠戾,似乎下秒就要伸手扭断燕危脖子。
燕危却没有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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