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光:“……”
向对生活条件要求极其苛刻燕危:“……”
沉默半晌,燕危才问:“你怎知道这幅画问题?”
“遇到过。”
燕危猛地抬眸,“遇到?们不是从头到尾都在餐厅吃饭吗?除从大堂走到餐厅——”
燕危眼看这幅画就要碎裂成块块掉到床上,眼疾手快地走上前,把扯下油画往房间角落扔去。
落地那瞬间,这幅画碎成块又块。
燕危松口气,目光回到晏明光身上,却看见这人正边慢条斯理地收着折叠刀,方才还过分冷淡脸上此刻居然夹带几乎微不可差探究。
晏明光淡然说:“你刚才说怕?”
“……”燕危只是嘴角抽,丝毫没有被戳破“装怂”窘迫,摊摊手道,“比起那个,更害怕今晚没有干净床可以睡。”
”
房门打开,间装修华丽、光线却颇为晦暗豪华单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晏明光走在前,燕危走在后,什不干净东西都没有看到。
外头似乎还是大白天,窗帘半拉着,遮挡住大半光线,只有细微天光渗透进来。床侧临近窗户,侧挨着卫生间,中间隔着面当墙样使用镜子。镜子反射着微弱光,却更衬得这样宽敞昏暗环境幽寒瘆人。
床头两侧柜子上都摆着装饰样玩偶娃娃,左右各个。娃娃脸上眼睛仿佛黑宝石般,逼真动人,可爱异常。
他话语顿。
除从大堂走到餐厅长廊,大家前前后后走,并没有直都在互相视野中。
晏明光直接点头,算是承认燕危猜测
话落,他和晏明光同时发现件事情。
床只有张。
这间房也没有什沙发之类地方。
服务员让他们晚上在房间里睡觉休息。
——他们必须睡在张床上。
而床头靠着墙上,正正地悬挂着副女人肖像画,风格同长廊上模样,显然也是服务员口中那位擅长作画酒店主人手笔。
他们前后进来之后,晏明光直接径直走到床旁边,修长手指动,折叠刀就这样自他手中朝着肖像画而去……
——“呲啦”声,折叠刀刺破油画,直接准确无误地钉在肖像画中,女人眼睛上。
燕危刚想问晏明光这是在干什,抬眸看向油画之时,却瞧见画里女人眼睛处淌下道黑色血痕。纯黑“血”从“她”被刺破眼睛上缓缓滑落,“她”脸瞬间垮下去。
下刻,油画像是皮肤皲裂般,块块地干涸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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