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老婆大人,就按你口味做行吧,再也不自作主张。”
“那是,你哪知道生孩子有多辛苦?”妻子喝口汤,“还有多少只鸡?”
“15只。坐月子,天只鸡嘛,你妈说,放心,管够。”
“那只天天打鸣没杀吧?”
“没有,那能干公鸡,怎能杀?”
努力对抗着困意,同时监视着阿鸣,他在修剪自己指甲——是为今晚屠杀做准备吗?
月亮升上来,这轮明明看到切罪恶却不发言月亮,它光洒进房间里来,将阿鸣身影投射到墙上——如同个鬼魅。
他望着月亮,动不动——过会儿,合上眼皮。
他在麻痹吗?
用力掐掐自己脚,想到老黑惨状,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睡着。
半睁着眼睛,懒洋洋地应声:“是啊。”
“他问你什?”
“他问什时候睡。”
“那你怎回答?”
“当然是最后个睡喽,哪记得具体时间?”
妻子揪揪丈夫脸,“真是好老公,爱你哟!”
“快喝,也爱你。”
嗯哼。
真相、凶手、残杀、罪恶,马上就要揭开——
蓦然,毫无准备地,看见个阴影向袭来。
“今天是什呀?”
“小公鸡煲汤。”丈夫端着碗汤坐到床前。
妻子伸个懒腰,“这还差不多,就说还是这种普通公鸡好吧?你昨天非杀那只乌鸡,吃就吐在里面,最后还不是扔掉?”
老黑私下跟讲过,每次凶杀都发生在深夜,发生在沉默月光之下,所以凶手定具备很强夜行能力。假如凶手真在们当中,那平常谁晚睡谁嫌疑就大。知道他在怀疑阿鸣,毕竟他晚睡早起嗓门又大性格并不招大家喜欢。
同意他结论,但有更合理逻辑——可以确定,大家都讨厌阿鸣,假如凶手是除阿鸣之外,那他定不会让阿鸣活到现在——杀阿鸣是很安全,因为谁都会有动机,简直是“不杀白不杀”,可阿鸣却直活得好好,日复日干他那些讨厌事情,那就说明——
阿鸣就是凶手。
为自己这套推理而激动不已,但还不能说出来,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更关键是,不能再犯老黑那样错误,过早地把凶手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夜晚很快又降临,虽然心怀恐惧,但大家还是不得不睡觉,他们个接个地闭上眼睛——谁也不知道又会是谁见不到明天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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