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选吗？”
“嗯，选您最想知道
。”
程书寒伸出手指，在半空中犹豫
会儿，最后点击第条。
“大部分客户都会先解这条呢。”客户经理笑着说，“
们来看下。”
屏幕上画面开始变化，张张照片迅速闪过。
椅子具有自适应系统，贴心地调整到合适高度，桌面触屏滚动展示着典当行广告，旁白声音恰到好处，既不会听不到也不会吵到旁人。
“久等。”客户经理端来杯清茶放在程书寒面前。
切都让人觉得舒适，程书寒紧张而羞怯心情稍稍放松些。
经理坐到程书寒对面，在触屏上划下，屏幕上出现目录，大号字体让人目然：“那
，说到男朋友典当，您对这上面哪个部分最感兴趣呢？”
共有5个条目：
可能碰到熟人。
目地招牌并不很醒目，没有使用时下流行全息投影技术，但也不是想象中那样老气场所。玻璃自动门缓缓地旋转，干净得能映出人影大理石地板，还有统着装、面带职业微笑店员，切都让人觉得这里不过是家普通银行。
“欢迎光临。”个戴眼镜男子向程书寒走过来。
他胸前别着张小小胸卡，上面写“客户经理”四个字，果然是银行架势。程书寒赶紧点点头，说声“你好”。
“请问您是来办理什业务？”
“大部分情况下，们为客户提供兑换物是钱。您看这张曲线图，展示是上个季度男朋友估价均值。”
“均值？”
“对，就是统计每天男朋友估价，取个平均数，对客户来说，这是很重要参考。”
折线波动并不大，基本都在94000到95000之间，其中有两个波峰，前后相距大约个月。程书寒分开食指和中指，指向那两个位置，问道：“这两天估价似乎高出不少？”
“您观察得很仔细。没错，这两天估价都是
可以用男朋友换到什？
将会失去男朋友多久？
什叫“弃权当”？
什是“九出十三归”？
点免责声明
“嗯，那个，随便看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欢迎参观。不如给您介绍吧，猜，您是想看男朋友典当方面，是吧？”
他定是根据打扮来判断，想做那种见不得人事情，自然会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嗯，是，别也希望能解下。”
“好。您这边请。”
被带到角落业务说明区后，程书寒小心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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