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是那位数学老师儿子。”
“不明白。”
“你知
“直以为你是精灵。”
“就算是精灵,杀人也变成魔鬼吧?”
她跷着腿,红皮鞋晃晃,“你在怪?”
“没有,是说俏皮话,没说好。”
“呵呵。”她假惺惺地笑下,“说起来,这几年你定在回味前面两个愿望吧?”
她拍拍手,笑得两眼眯成道缝,“你记性真好!准确地说,你见过她头!”
噢,这是七年前被电风扇切掉头数学老师。
“你是不是……压力太大,精神出问题?人是杀,你不必——”
“哪儿那多废话,你才精神有问题,正常得很,你只管给整容就行。”
叹息声,虽然后悔无用,魔鬼也不能拒绝许愿,但把她变成这个样子,还是心存歉疚,伸出手盖在她脸上,吹口气。
直到七年之后,她又拧开软木塞,钻出暖水瓶,扩张身躯,飘浮在半空中,等着她吩咐。
她已经长大,头齐肩长发,细长眼睛,薄薄嘴唇,带着轻视笑容。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这次又要杀人吗?”
“哎哟,你别把说得那凶残嘛,又不是什十恶不赦恶妇,哪能动不动就杀人?”她还是喜欢穿红皮鞋,配上白色袜子,就像染血牙齿。
“要揭开谜底?”
她拿出钱包,取出张照片递给,“这是和丈夫合影。”
看看,两个人都笑得很甜,“你们很有夫妻相。”
“别人都说们像兄妹。”
蓦然全身震,“所以他是——”
又回到暖水瓶里,不再与她见面,这样也好,尽管只是七八分像,但也不想看到被亲手切下头长在她身上。她要顶着那副面孔去做什,想不出来。可以确定是,她疯,少年杀人经历吞噬她灵魂,她应该不会再来找。最后个愿望注定永远兑现不,只能在身上溃烂、流脓、发臭。
但是,某天,软木塞还是被拔掉,天光洒入,片亮堂。
又见到她,手指上戴着结婚戒指,“几年?”
“四年,等挺久哈?”
“无所谓,魔鬼对时间不敏感。”
“好吧,那这次愿望是什?”
“你会整容吗?”
这比杀人简单多,“没有什是不会。”
“那你把相貌整成这个样子。”她递过来张照片,“不要模样,七八分像就行。”
照片上女人有些眼熟,“是不是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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