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卓群话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你让帮你投资那些东西,什时候转到你名下?”
赵嵘不太在意地说:“先放着吧。”
他也只是留个后手,指不定之后还能不能留得住。
方卓群又接个来自女朋友电话,实在没办法:“得走,乔南期什时候回来?”
赵嵘不想拖着他,撒谎道:“快。”
抬头,发现乔南期已经转身离开,只给他留个正在远去背影。夜场五光十色走道里,喧嚣至极回响中,这个背影格外安静。
他拿着围巾,在嘈杂音乐声中喊道:“你围巾——”
乔南期背对着他摆摆手。
后来赵嵘洗干净围巾,给乔南期发个短信说要还给他,乔南期压根没回。
也不知是不要这围巾,还是送他意思——其实都差不多。
始更是不会玩那些夜场里游戏。
只能硬生生灌下去,硬着头皮和那些人玩。
有次他喝到脸颊通红,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偷偷跑去卫生间吐会,走出门刚巧撞见乔南期。
乔南期滴酒未沾,脊背挺直、身姿修长,站在他这个醉鬼面前,神采奕奕。
赵嵘刚吐完,洗把脸漱个口,满脸湿漉漉,脖子上都挂着汗和水。
方卓群走到门前换下拖鞋。
临关门前,他看向躺在沙发上赵嵘,余光中扫眼乔南期家宽敞客厅——不是摆着赵嵘根本不可能看琴谱,就是挂着他们这种人也欣赏不来画。
再后来,赵嵘确实离乔南期更近点,也在这种场合练就副游刃有余姿态,但他这胃疼毛病也算是去不掉。
好在乔南期年岁渐长,说话也愈发有分量。
这人轻飘飘句“不喜欢酒味和烟味”,赵嵘也沾光,再没怎喝过,只是有时候还会像现在这样胃疼。
这事虽然和乔南期有关,但说到底是他自己选择。
赵嵘没和方卓群说这些,只是归咎于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身体。
这人垂眸看着他,赵嵘狼狈得瞬间舌头都打结:“乔、乔大……”
乔南期从容地解下挂在脖子上围巾递给他:“擦下。”
这人独处时候喜欢点沉香木做熏香,围巾都浸染着些微干净沉香味。
独属于乔南期微末气味凑到他鼻尖,他下意识便接过,乖巧而规矩地在乔南期注视下擦干脸上水珠。围巾触感松软,香味温和沉静,和乔南期给人锋利感截然不同。
赵嵘擦完,下意识攥紧手中柔软,片刻才反应过来围巾所有者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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