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途似乎知道劝不动,也不再劝,只是说:“星平处理完他们公司事情也会过来,到时候看到,肯定是和们说样。”
“这兴师动众干什?”
“这大事,只有和星平过来,那叫低调,不叫兴师动众。”
“……”乔南期深吸口气,压下身体不适,说,“那你们别让赵嵘看到,他看到肯定会怀疑事情严重性。”
夏远途怔怔:“你没告诉赵嵘你也受伤?”
这样好歹能让他不那内疚。
昨天他背着赵茗下来之后,本以为替赵嵘护住赵茗,可等到另家医院给他打来电话,他这才知道赵嵘也出事。
当时他根本顾不及伤口,粗略处理下,便赶忙去把赵嵘接回来。
他真是被这些时日以来安逸麻痹警惕。
他早就感觉到次暗中窥探,早就和陈敬年司机打过交道,却没有发现陈敬年存在。
旁看会赵嵘睡眼,确认赵嵘真睡着后,他这才缓缓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出病房。
连夜听闻事情赶来竹溪夏远途和小吴正在外头等着他。
乔南期刚关上病房门,小吴便低声和他说:“先生,赵先生醒?”
“醒,又睡。等再过几个小时,你联系下李姐,问她能不能尽快赶过来,这段时间没办法做饭。今天先买份早餐,买好给发消息,不要敲门,万赵嵘没醒会吵到他。”
这话显然是打算继续在里面陪着意思。
“没有。”
他没告诉赵嵘,他不想让赵嵘觉得他挟恩图报,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这些东西让赵嵘混淆感情。
赵嵘心善,知道这些,只会觉得负
如果他警惕些、小心些、更在意周围情况些,赵嵘是不是就不会受伤?
在他眼皮子底下,赵嵘居然会伤到这个程度。
他人都在竹溪,居然能让赵嵘此刻躺在病房里。
乔南期,你真没用。
他对自己说。
“先生,看着吧,可以和梁有君换班人盯段时间。”
“是啊老乔,”夏远途比小吴直接多,“你也有伤,你去救赵嵘妈妈时候被器材砸到后背,还有你手,医生不是说烫伤大片吗?咱又不是缺人照顾,你非要等赵嵘醒和他说下放火事情就算,现在看也看,你也该休息。”
乔南期只是摇摇头。
他这些伤,不像赵嵘,是伤在肉里头,只要忍着痛,倒也不是不能行动。照顾人那些轻微动作还是没问题。
他也知道夏远途说那些道理,但他井不想放手交给别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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