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商娴此时已经顺着说下去。
“就是你那个同桌吧？上
“扯淡。”
商娴跟着嗤
声。
“你人生里那点仅有
兴趣，不都用在计算机上发光发热？卡耐基梅隆，斯坦福，麻省理工，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你不想去这些学校看看？没它们就未必会有硅谷，你不想试下——自己跳进去，是能惊起浪，还是连丁点水花都不落下？”
商彦目光闪闪。
“不想。”
默默地做三遍深呼吸仍没有作用，眼见着就要进入爆发状态，楼顶天台上门突然被人推开。
两个逃课学生见有人，吓跳，又看清是商彦和个女人之后，连忙躲到天台另侧去。
在那边时不时投来目光下，前秒还难以抑制商娴，秒回归到淡定状态。
连语气都压到平缓：
“
今天既然都来，你就直接坦诚告诉——出国事情，你是怎
想？”
“、是、你、姐！”
商娴气得想抽他。
估量下两人身高和战斗力差距，遂又放弃这个想法，切换成言语攻击模式——
“好，校庆活动那件事没有提前知会你就安排，是不对，你弃权也就算，跟人打架又是怎回事？”
商彦眉眼压抑着戾气。
人拧着眉睖他。
“不是说，商彦，你真是越来越出息。出去秋游，宿营回，能把烧烤炉弄到自己身上——你小学那会儿都不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
商彦额角跳跳。“那是意外。”
“好，这件事不跟你计较。那周年校庆活动又是怎回事，嗯？”
“……”
商娴面上最后点笑色剥离。
没有任何过度，她话锋陡然转：
“你喜欢上哪个小姑娘？”
前秒还跟他在谈人生谈理想宽阔大道上，下秒就突然拧方向盘直奔岔路，商彦都没跟上这个急转弯。
“……”
商彦瞥她。
商娴：“你是不是不想出国？”
商彦收回视线，轻嗤。
“从来没想过。”
“没打架。”
商娴：“单方面打人、脚把人踹进小便池里照样是打架！”
商彦：“……”
商彦扭过头，嫌弃地看商娴眼，“薄屹到底是怎看上你，他疯？”
商娴：“………………”
商娴冷笑。
“想方设法给你履历添彩，结果你跟玩主动弃权？你是叛逆期推迟到十八岁是吧？”
“……”
商彦沉默几秒，眉头蹙得更深。
他烦躁地拂拂额前垂下来碎发，低着声，“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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