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后少年焦急
声音追上来——
“你之后还来吗？”
“……”
商娴
怔。
她回眸。少年眼里映着光，比他头顶那片极光都漂亮、干净、引人深陷。
商娴收回视线。
她手里折叠棍也往回抽，不等看清，已经收回成短短又无害支笔似模样。
把折叠棍放回手包里，商娴转而取出叠现金，搁到碎掉杯子旁。
她抬眼看向少年，眸里带上点歉意。
“杯子只能麻烦你来收拾
。”
“…………”
“知、道、吗？”
女人笑容陡然沉，声音也压下去。
此时这几个明显年纪不大女生吓得脸色都变：
“吱吱吱……知道。”
手里小折叠棍不轻不重地往外甩。
“啪！”
“哗啦——”
个厚底玻璃杯，瞬间在那圆圆棍头下碎成片。
几个还在叫嚣女人陡然默。
少年有点失魂落魄地在原地站很久，到底还是没有追上去。
他转身回到吧台里。
正遇上调酒师回来，
打人呢？”
“想打架是不是？！”
“找死吧你！”
“……”
商娴被这几个女生逗笑。
看得商娴晃晃神。
回过神，她轻笑。
“也许吧。”
说完，女人转身离开。
“……”
少年似乎被她方才凶悍吓着，怔怔才回神，“这个杯子单价值不上这多钱。”
“剩下是小费。”
商娴勾唇笑。
“不过，冰红茶
就不付——那是你请，对？”
说完，商娴冲他笑着转身，要往外走。
“之后每天，都可能来也可能不来——再让看见次，你们谁找他麻烦。”
商娴恢复微笑。
“再出手就不会留手——你们可以比较下，全身上下到底哪根骨头最硬，好？”
“不……们不敢……”
几个女生看见那地碎玻璃，吓得眼神都抖，几人对视几眼，慌忙趁商娴没再发火，狼狈地跑出去。
像是被掐住脖子鸡，鸦雀无声。
商娴面带微笑地收折叠棍，眼皮耷拉，望向哭到半吓停声那个女生。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抢男人、还想打架？”
“……”
“被家里格斗教练摁在地上捶时候，你们还在妈妈怀里吃奶呢，知道吗？”
她回头看向吧台后少年，“给个空杯。”
少年正皱着眉，似乎想做什，但闻言还是停动作。
他迟疑下，将只杯子递给商娴。
商娴把杯子扣。
露出最厚玻璃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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