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所以，你就来到这
？”
“怎
知道
们在这
？”
“盖亚身体还好吗？”
她问
串问题，奈何斑斑嘴炮厉害，头脑简单，半天都回答不到点子上，最后只破罐子破摔样道：“……闻着味过来……神身体还好，老样子……”
她晃晃他胳膊：
“不生气，好不好？你是这世界上最英俊男人，怎会看上别人？”
他撩起眼皮：
“真？”
“真。”
“别跟只鸟较劲，盖亚。”
“可它说丑，还说……要你和路易斯在起。”
男人脸上大痦子和他不满样显眼。
柳余“噗嗤”声笑出来：
“莱斯利先生，别这可爱。”
斑斑继续昂着脑袋，用那小脑瓜使劲地想、拼命地想——
斑，想不到。
“看你头顶羽毛也该修修。”
在声惨烈“斑”叫后，斑斑捂着光秃秃脑袋，哭。
它终于知道这双恶贯满盈、专拔鸟毛罪恶之手属于谁。
对着对方绿眼睛，又看看对方宽宽胖胖脸，和脸上那颗大痦子，眨眨：
[贝比！你居然又找个情人？！噢，光明神在上，还是个丑八怪！]
柳余：……
她怜悯地看着灰斑雀头上新长出翎羽。
[天哪，丑八怪！好丑好丑好丑！贝比，如果定要换情人话，斑斑投路易斯票！毕竟，他很英俊。]
“你要留在这？”
随着盖亚声音再次响起，斑斑小身子抖，秃掉脑袋也跟着块抖。
柳余摸摸它：
“别吓它，盖亚，它胆子小。”
“现在们要出去，斑斑，你是要跟
柳余哄他。
他脸色这才缓些。
安抚完个，柳余才看向另个。
可怜斑斑。
她也不知道，斑斑那张满是毛脸是怎展示出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反正，它做到。
她发现，越相处，他另面展露就越多。
比如，偶尔孩子气。
他板着脸不说话。
柳余踮起脚尖亲亲他：
“好啦，不生气……”
“斑斑斑！……”
[神？丑八怪？…神？丑八怪？…神是丑八怪，丑八怪是神？……]
斑斑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仿佛被秃头打击得只会这两句。
要不是柳余知道斑斑天生胆小怕事、小脑袋不发达，恐怕要以为它是故意。
她将手按到男人宽厚手背：
“他很英俊？”
丑八怪声音还挺好听。
斑斑昂着脑袋想。
“投路易斯票？”
丑八怪声音挺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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