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烙印在他身上。
只有最亲密人能够拥抱着他,低头就看见。
比埃尔·甘果瓦满不在乎,谈完话就要走,然而麻生秋也没有让他跑掉。
“站住。”
“?”
“替女士把浴桶搬出去,太重,万分感激。”
“……”
只是麻烦点?你副业是杀手吗?!
比埃尔·甘果瓦说出第二件事:“作为回报,希望你能带卡西莫多走出巴黎圣母院,让他彻底摆脱宗教……乃至于国家约束。”
麻生秋也与那双碧色眼睛对视,“比埃尔,这个理由很奇怪。”
比埃尔·甘果瓦面浮苦笑,“也不知道为什想这做,但是——”
“想,就要去做。”
要怎做?”
比埃尔·甘果瓦观察力很好,发现爱斯梅拉达对自己信任起来,是刚才说话起效果?怎感觉像是借助头羊关系?
比埃尔·甘果瓦说道:“劳永逸,你把他钓出来,负责干掉他。”
麻生秋也神情在没有电器、全靠烛光房间里明明灭灭,温柔而凉薄,有着丝违背“善良”黑暗之感。
“不,那样太便宜他。”
法国绅士兼老赖默默地看向忽然柔弱无助麻生秋也,叹口气,被迫当劳力。
麻生秋也看他弯腰和搬东西时候突显身材,心中吹个口哨。
——法国男人确实好看。
——吞金大户,养不起,惹不起啊。
他感觉后腰有点痒,用指尖挠挠泡完澡后皮肤,无法扭头看见后腰上纹身。
这便是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作风。
“下次也喊名字,别喊姓氏,名字果然比姓氏要顺耳。”比埃尔·甘果瓦优雅笑,“你刚才模样可不要给卡西莫多看到。”
“为什?”麻生秋也反问,不认为自己做错。
“他把你当成最好人……”比埃尔·甘果瓦沉吟,为自己多此举而止住话,洒脱地说道,“算,帮助卡西莫多就当作是良心大发,为法国人做表率。”
麻生秋也指责:“少自恋,你先养活你自己吧。”
“要他身败名裂,对所有人忏悔自己罪过,用后半生去赎罪。”
“你能做到吗?”
麻生秋也仰头去看高挑诗人,笑意盎然。
“叫比埃尔吧。”比埃尔·甘果瓦如此回应“她”要求,轻轻松松,“没有问题,只是比杀个人麻烦点。”
麻生秋也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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