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被窗帘挡住。
他坐在窗沿处,“唰”得下拉开窗帘。
昏暗房间内染上橙色光芒,被落日前斜阳照亮半边。
床边,散落着男士西装外套、衬衣和绷带。
黑发男人对着面镜子,赤裸着上半身,检查后背,从肩头到腰肌,密密麻麻缝合线拼凑出可怕上半身。
因为跟妻子离婚这件事。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就爆发尖锐矛盾。
保罗·魏尔伦口口声声:“不能跟她离婚,有家庭,有孩子,失去金钱,们就无法生活!”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离婚而已!
金钱?
麻生秋也有点点怀疑,事情会这顺利吗?
阿蒂尔·兰波冷不丁说道:“如果成功,你可以叫名字吗?是说——不是姓氏那个名字。”
麻生秋也:“……”
阿蒂尔·兰波抱怨道:“你为什总是喊兰波。”
麻生秋也:【连兰波都不想喊你……】
就算跟金发魏尔伦旧情复燃,兰堂也没有同时脚踩两条船,想分手就分手,想捅刀就捅刀,这大概是最像兰波地方。
麻生秋也至今不敢复盘自己死亡意外。
因为——他怕自己是被蠢死。
因为——他怕自己在【书】上写全是名字反过来愿望。
他想杀人,他想爱人,他想要幸福家庭……统统化为乌有,这让麻生秋也不止次内心诅咒着许愿道具存在。
腰后,缝合线分割开个青黑色纹身。
他侧着脸,面孔无暇,脖颈处,道横截线触目心惊。
宛如被人斩首过
没钱也可以生活。
阿蒂尔·兰波瞧不起他三心二意,直接离开住所,留下被水果刀插穿手掌,在原地哀嚎保罗·魏尔伦。
四处打听之后,满心挫败阿蒂尔·兰波在睡大街之前,找到麻生秋也落脚地。
阿蒂尔·兰波想给对方个惊喜。
他兴冲冲地发挥四肢灵活优势,从三楼窗户外爬进去。
麻生秋也转移话题:“让。”
对方全名是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听,抗议不断,抱住对方半个身体,“是阿蒂尔!是阿蒂尔,不是在法国烂大街让!”
法国大街上路人们不乐意,烂大街怎,别说出来啊!
第二天。
“兰波,如果可以……不用再做插足婚姻事情。”
“秋无法忍受吗?”
“是。”
“那就让魏尔伦离婚吧。”
阿蒂尔·兰波给出随心所欲答案,表现出相当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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