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嗤笑:“这天真话,难以相信是从参与过巴黎公社战争之人口中说出来,你以为世上有这多善良人吗?”
麻生秋也直截当地说道:“告那些人,全死。”
阿蒂尔·兰波浑身抖个不停。
麻生秋也对兰波心智难以有准确估量,对方会儿聪明激灵,会儿又傻得可爱,于是,他设下个人性考验。
“帮你杀玛蒂尔达,你们就相安无事。”
阿蒂尔·兰波茫然,不明白法医怎办到。
麻生秋也简单地说道:“近期做过人,和没做过人,某个地方是不样,长期性交人会留下永久性痕迹。”
阿蒂尔·兰波屁股紧。
麻生秋也瞥道:“你没有被他上过吧?”
“没有!”阿蒂尔·兰波疯狂摇头。
憎恨那个被自己敌视很多年人,两个世界杀意积累在心中从未消失。
他希望魏尔伦彻底丧失尊严死去吗?
不是……
兰波和魏尔伦分开,玛蒂尔达顺利离婚,便是最好结果。
这个时代同性恋罪太重,已经超过应有界限,奥斯卡·王尔德在监狱里待两年,经历正常男性难以承受重体力劳动,出来后没有几年就病故。历史上保罗·魏尔伦活到五十岁,显然只是在布鲁塞尔被判两年监禁。
“……杀……人……”
阿蒂尔·兰波瞳孔迷乱霎那,实际上他也杀过人。
杀性是会成瘾。
品尝最快达到结果、且威慑他人方法后,很少有人愿意再去走复杂路线,用法律手段武装自己。
“不,不要
麻生秋也说道:“所以你不用太担心,这点,贵族们早就考虑过,只要没有被男人上过,法医无法给出明确答案。”
阿蒂尔·兰波突然意识到点,“也会被检查?”
麻生秋也对他招手,阿蒂尔·兰波委委屈屈地靠过去,把头放到王秋先生膝盖上,心中恐惧和依赖在相互打架。
麻生秋也看着这个炸毛还装作温顺兰波,说道:“你知道为什能赢那多控告吗?”
阿蒂尔·兰波忐忑:“那些人不忍心伤害您?”
“……讨厌抛妻弃子魏尔伦。”
麻生秋也首次在兰波面前说出这番话。
阿蒂尔·兰波眼泪挂在脸颊上,被黑发男人轻轻擦拭。
“玛蒂尔达掌握魏尔伦写给你情书,她对魏尔伦恨之入骨,解大量案例,明白他这次必死无疑,法医很容易就检查出魏尔伦有没有犯下‘鸡*罪’。”
“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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