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季节,何时到来?”
半个月后,通过王秋经营多年关系网,法国监狱、荷兰雇佣兵军团收到跨国邮寄保暖物品。
送给监狱里保罗·魏尔伦礼物为匿名。
送给离家出走阿蒂尔·兰波礼物写着假名:你生气爸爸。
与此同时,
“你化作芸芸众生里员……”
“来陪吗?”
……
伦敦街头,人们换上冬装,用厚厚衣物裹住自己,瑟缩地走在路上,冻红脸颊和红鼻子成为常见模样。
麻生秋也不经意间回头去看个戴耳罩欧洲青年。
他学会悲悯,也找回冷酷。
“真想见见你——询问秋也过去。”
麻生秋也,十六岁前记忆不全,感情有缺失。
麻生秋也与兰堂就像是两个残缺人,当方变为健全人之后,不健全那人就惶恐着对方离开。
八年下来。
熟人们会来祭拜麻生秋也,摆放礼物。
波又波人来,走,纷纷避开接近凌晨时间点,最后是只三花猫从墓碑上跳下,离开墓园。
烟花在他们头顶上空绽放。
麻生秋也死后,横滨市民每年都能看到这讽刺烟花,内心嘀咕着是哪个大佬想出来主意。
阿蒂尔·兰波无动于衷,讽刺也好,辱骂也好,他在最初或许会难过,无法抵御住外界恶意。等他为麻生秋也走遍世界后,他见到更多悲惨人,普通人凄苦超过社会上层人想象,他只是其中个不幸人。
白色毛绒耳罩吸引他视线。
奥斯卡·王尔德拉拉他衣袖,习惯性地问道:“那人有什特别吗?”
麻生秋也说道:“没有。”
麻生秋也又说道:“只是想起记忆中怕冷人。”
他低声感慨道。
麻生秋也为这个家庭,承担多大压力?
你崩溃。
也因你放弃而崩溃。
阿蒂尔·兰波坐在衣冠冢前,双臂搂住墓碑,黑发卷曲地落在后背上,却失去为他抚摸长发手,未修剪头发如同海底幽深藻类样盘绕在地面。
“恍惚感觉到你在身边,藏在人群里,每个人都像你,每个人又都不是你。”
他在横滨市墓园里等到天明。
想抓人,没有来。
对方仿佛知道这座墓就是座意义不大衣冠冢,放下《地狱季》之后,不再祭拜第二回。
阿蒂尔·兰波吐出白色水雾,搓搓手掌,金绿眼眸里寒光收敛,似乎在可惜什。
历经这多事,阿蒂尔·兰波早已不是过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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