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立刻复述给田田，转过来再安慰她，“小园，
会跟着去
，有在你能放心
点吧？”
小园连连抽噎道：“嗯……”
“好
，乖，宝贝，苦你。”阮清温和像她长辈，“当大人有时就是这
辛苦，你先好好处理阿姨事情，注意身体，然后再回来，其他们不管。”
“好。”小园狼狈地擦着泪。
放下手机，她几乎力竭，捂着脸深深地透气喘息。
“想去看妈妈最……”他咳喘，喉咙已经哑。
“……对不起，”小园哭起来，“对不起，不能让你这个时候过来，请你答应！”
“你听着咳嗽很严重，你让清姐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求你，求你哥哥！”小园哭着恳求道。
“……”向之石咳得没法回答她，接着她听到声沉闷像是倒地声响。
语伦次地颤音，“为什，怎……这怎……不信，不信！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接着是剧烈咳嗽，他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菜卷心痛地要死，实在忍不住狠狠地咬自己手背。
他直咳，几度连话都说不出。
小园肩膀都塌下去，头痛欲吐，压抑着自己哭声。
菜卷担忧着望着她，真怕连她都倒。
过会儿，她放下手，她今晚哭很多次，加上连续睡眠不好，她脸肿肿，有股很脆弱稚意，目光却是坚定，“菜卷，你坐最早班机回去吧。”
“那不行。”菜卷不同意，这边还有很多后续，靠她个人怎行，他不能让她个
小园慌得连连叫唤，“哥，哥……哥哥？”
“快叫救护车，别耽搁，”背景好像是阮清声音，“别慌，也别围着他……”
下秒阮清叫她，“小园，之石晕倒，你别着急，已经叫救护车……”
她又转过去吩咐，“田田，赶紧去家里，拿之石身份证……”
“哥哥身份证都放在书桌柜子里，还有他以前病历本，他房间里钥匙房里有……”小园急急补充道。
“……你们在哪里……要过去……”向之石痛苦地喘息，“现在马上……给订机票。”
旁边阮清不忍地劝他，“之石，你忍忍，你歇歇，你这样不行……”
“要过去！现在！”他嘶喊道，可又剧烈地咳起来，气喘如丝。
这样不行！菜卷惊跳。
“哥哥！”小园僵直身体，急急地叫声，呼吸颤抖几息，强力地稳下来，“哥哥，妈妈已经……去，你过来也是处理身后事，这些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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