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眼神深沉地盯着他。
须臾后，他低笑
声转开眼，喉结滚动。
“确实，辛苦。”
“……”郁睿瞥他，“你在看
又是什
类型？”
“应景。”
“？”
谢黎随手把手机拨到
个页面上，双指放大，然后推到郁睿面前。
“图书馆play。”
“少、女、漫。”谢黎字停，声音刻意压得沙哑戏谑，他凑近过来，“不过算是会开车那种？”
“……”
郁睿抬头，深深地看他眼。
情绪和含义都十分复杂。
谢黎微垂眼，遮住情绪起伏瞳孔，“班长，你不会连这种东西都没看过吧。”
郁睿回神，“提前？”
“嗯。
进高中前……有两年没上学，高中课程自学过。”
郁睿隐隐察觉到什掩藏信息，但不等他探究，谢黎已经把话带。
“所以，理论上来说至少比你大两岁。”谢黎哑声笑，“班长，你是不是应该喊声‘哥’？”
“……”郁睿低头看向谢黎手机，“你下午在看什？”
。
谢黎眼神暗，嘴角挑起来。
“遵、命。”
几个小时后，夕阳西落。余晖藏进图书馆外高大松树荫里。
郁睿搁下笔。
“…………”
郁睿艰难低头。
小♂黄♀漫上加粗标题清晰得很：《夏日午后，人迹稀少图书馆桌下秘密》。
郁睿：“……”
郁睿半晌回神，冷笑声收回视线，“这应景，看来你这下午过得有点‘辛苦’？”
点若有似无嘲弄。
郁睿面上温和笑容停顿下。
男生在这方面总有种神奇自尊心，郁睿也不能免俗。
“看过。”他觉得自己表现应该还算是云淡风轻。
谢黎嘴角又勾下，“哦？看过什类型？”
这个转移话题方式实在算不上高明。
谢黎笑笑，但到底还是没为难郁睿。他懒散地勾嘴角，把手机顺着图书馆桌面滑过去。
郁睿扣住，低眼扫，“这什？”
“少女漫。”
“……什？”
图书馆内灯光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亮起来。他揉揉微酸肩颈，回过头时看见旁边懒洋洋地撑着额头谢黎。
——郁睿刷半下午题，谢黎就在他身旁玩半下午手机。
这人年级第大概是梦里学来吧？
郁睿心情微妙地瞥着他。
“只是提前学而已。”低头看手机男生突然开口。说完谢黎才抬起眼，漆黑眸子里斑驳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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