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将网球收进裤袋,走过去。
如果今天他需要份遗嘱或者墓志铭,那上面写四个字就够——
“死于郁睿。”
来越深。
不知道什时候从裤袋里拿出来把玩网球被男生修长指掌用力地揉捏着,发出轻微响声,扭曲变形。
在前天晚上酒吧里那场黑暗之前,谢黎以为自己尝过味道就会稍稍填补下他那无底欲'望沟壑深渊。然而真尝到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那人近在咫尺触而不及时或许让人发疯,但如果尝过点点然后再重新拉开距离——那种曾经历过让人想要再次品尝渴求几乎能把他整个人撕碎。
他知道自己看向郁睿眼神定像个沙漠里长途跋涉旅人,或者是面目狰狞可怕瘾'君子。
他会抱着对郁睿病态渴求发疯吧?明明知道该隔离可怎就忍不住闻着那人味儿亦步亦趋地跟上前?
“谢黎哥哥!”
前方女孩儿转过头来喊他。
她哥哥长身玉立地站在旁边,神色冷淡,但也是停着在等。
眉眼鼻唇,肩背腰腿,分分寸寸甚至连衣角翘起来弧度都好像是他最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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